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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炼金术师

Lv.4-触手吸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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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楼主
隐神棕榈 发表于 2013/10/28 13:22:1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隐神棕榈 于 2014/7/18 17:24 编辑

以后有时间再手录《天蝎碎片》(尼尔·盖曼),都是以前录的一些,http://115.com/lb/5lbcvlwb5sn# 115网盘礼包码:5lbcvlwb5sn

—TV版歌词—
《曾有你的森林》[fate/stay night]ed
在这深邃的森林中
淡淡馨香 如此令人欣喜
寻找岁月的身影
不经意间 看见你的笑颜
伸出手想要触摸
却纷飞凋散于飘渺天空
一直好想见你 一直难舍思念
渡过一个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沐浴在你所残留的光影中
独自默默哭泣
夕阳西下 无能的我默默承受
赤着双足 踏过这片爱的残骸
只余赤红血色 渐渐蔓延
举起手来想要触摸
你的声音
“我爱你”如今无法传达的歌声
早已随风而去 消失在遥远的彼方
曾经的沙漏 即使抛上高空
往日的音律也无法重现
再也无法触及的景色
从心头潺潺流出
“难以抹去”愈加沉重的空气
交叠的回忆 你的指尖 你的发梢
你所残留的光和影
是如此令我难以承受
在这片深邃的森林中
......

《永久指针》[one piece]ed
追寻的梦想碎片不曾改变
不断追逐的我们飘浮在向往的天界
即使在厌倦的时候也依然如故
探索的指针永远留在身边
丝丝的记忆 就像悄悄打开的日记
记录着遥远过去的点点滴滴
那正是如今最珍贵的宝物 引出最深层的意义
熟睡前造访的梦虽然有些微微变形
但我也渐渐意识到一个成熟的自己
How to make my dream come ture
明明应该知道答案却又因懵懂而忧郁 心里只残留下苦苦打拼 心酸血泪
如星辰般渐渐消散的梦想碎片
虽然眼前的光辉已经消失殆尽
但仍然是彼此心灵深处最珍藏的印迹
小时候的梦幻童话是无法抹去的记忆丝絮
就像心中烙印的火苗还未熄灭
和伙伴们一起向着那片熟悉的晴空万里
许下超越时空界限的誓言直到永远永远...
命运这种东西不值一提
这种相逢就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彻夜谈心
一起开怀大笑释放心情时看见的那颗夜里最亮的星
在日记里写下这新的回忆
为了下一页追寻的目标和方向
现在就仰起风帆一起出发 沿着前进的航线 Go!
共同度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 一起追逐同一个梦想
偶尔回收往事却又马上抛向脑后 那种过去已经渐渐变味
现在只要坚定信念 朝着风前进的方向
即使“永不放弃”不说出口 你的心声也能让全世界体会
小时候的梦幻童话是无法忘记的记忆丝絮
就像心中烙印的火苗还未熄灭
和伙伴们一起向着那片熟悉的晴空万里
许下我们超越时空界限的誓言直到永远 永远...
如今宣称实现梦想尚存一丝汗颜
时间匆匆流逝容不下一秒钟的驻足留恋
但能感觉那时描绘的蓝图真真切切在心中涌过
不用理会风言风语 我们会顺着这条道路大步向前
总有一些琐屑悄悄改变 让心灵为之悸动
有的只是环境的变迁和风音的变奏
而有些东西永远不曾改变...
直到有一天追寻的梦想就要走到终点 心中回荡着只有那份不断的成长
就像头顶上的那无限伸展的蓝天 永远 永远
追寻的梦想碎片不曾改变
不断追逐的我们飘浮在向往的天界
即使在厌倦的时候也依然如故
探索的指针永远留在身边
最美的笑容也永远留在我们的颊间

《oblivious》[俯瞰风景]ed

自从知晓我能在天空自由地翱翔
便惧怕振翅的顷刻将风也一并忘却
oblivious
我要飞往何处去
那远方之地的海市蜃楼
或许何时就会惴惴不安
倒影出属于我们的未来
当无依无靠的两颗心灵相互依偎时
快看 真正的悲痛正悄悄舒展双翼
oblivious
宛如在夜幕中
梦见白昼的倒影
仿佛即将坠落光明的深渊
我终将 伴随你 两个人
去夜幕 去拂晓 去白昼 去星空 去幻想
去仲夏 去寒冬 去时光 去清风
去露水 去土壤 去天空
we go further in the destiny
自从知晓我能在天空自由地翱翔
便惧怕振翅的顷刻将风也一并忘却
we go further in the destiny
oblivious
请留在我身边
快看 静默的恋情即将展开
它终会一边哆嗦颤抖
一边光临我们的未来
oblivious
我要飞往何处去
或许我将遁入水中逃向远方
我用如此清丽的声音
歌唱属于我们的未来

《君が光に変えて行く》[杀人考察(上)]ed

暖意浸溢的清风中
似乎有人呼唤着我
黎明忙不迭探出头
仿佛吝惜夜色一般
明日绮丽的晴空下
定会架起银色彩虹
如此悲愁的一道风景
你却将其化作光辉
就连夺眶而出的细小泪珠
都好似宝石一般叮当掉落
随后融入了未来中
你的心中藏有秘密
而我依然想要碰触
却生怕碰触就会崩毁
我陷入了踌躇的螺旋
就这么渡桥走向河流彼方
明日一定会......
在炫目白昼下
春日或许散发着甜美的馨香
当人类自梦中苏醒
他们又将寻找什么
是你带领着我走进
充斥光辉的明朗世界
是你轻轻拥紧了我
因光彩而僵直的后背
信任青烟般的虚晃
你却将其化作光辉
我自晨曦中苏醒
泪水犹如宝石般坠落
随后融入了未来中

《伤迹》[痛觉残留]ed

我从寂静中迈开脚步
走向未曾见闻的爱之风景
我想相信这份痛楚
我要越过这片黑夜
你触碰的胸膛有一道柔和的伤
隐藏的泪水色呈殷红零星洒落
冰冷肌肤上花瓣终于得以怒放
我在此立足 并高歌我的幸福
梦境终于迎来终点
在群星隐去身姿时
你可否拥抱我直至感受到生命的气息
我自静默中诞生
我仍未知晓温暖
我想领会生命的真谛
我要越过这片黑夜
我眷恋的夏日雨幕
请目送着我的别离
让我能够一边哭泣
一边走向信任的初起
我想深深记刻下
欢喜愉悦与悲伤
我与你在此立足 留下幸福的足迹
在群星隐去身姿时
在初次见到的光辉中
用你的眼眸 用你的亲吻
留下我们相爱的烙痕
我想被生息贯穿而哭泣
我从寂静中迈开脚步
走向未望到的晨曦
我想实现心愿
我要越过黑夜

《ARIA》[伽蓝之洞]ed

你所给予的梦之碎片
又萧然潜入了夜色中
繁密群星又一颗陨落
黎明咏叹调响彻夜空
即使深陷停不了的风雨
我也不再为昨日而恐惧
即使我失去你的生活
正要悄悄拉开帷幕
在望不到尽头的黑暗中
你为我点燃明亮的篝火
它指引我伽蓝之胸中
孕育而生的脆弱生命
消逝之人与永恒之人
在凄凉的夜空中闪耀
相互微笑着诉说离别
齐奏出孤寂的咏叹调
你说人究竟得独自寂寞多久
要憧憬相思相守到什么时候
你锦绣的前程与光明的未来
才正要悄悄拉开帷幕
不懂得温柔的你所给予我的温柔
为我伽蓝的心胸点亮了无名灯火
我独自划动孤寂之船
篝火边集满悲怜叹息
无数咏叹调萧然奏起
旋律响彻着伽蓝世界

《sprinter》[矛盾螺旋]ed

与你的相见
如同梦见遥不可及的梦想
尽管那只是瞬间却能超越永恒
我呼唤 愿永远守护着你
展开的手指也仍在颤抖着紧紧地拥抱着你
尽管我们力所能及的只有生存于世而已
但直到精疲力尽 就算无计可施 我们也要不停地呼唤下去
能听到吗? 我的呼唤?
立即打破它 走出那天真的绝望
直到矛盾螺旋(世界)的尽头
我呼唤 那远方挣扎的我的歌
当你抬头仰望天空之时
你将不再孤独......
被显露出的真相 就连我这样人偶的心
也充满到了尽头
像光速一样流逝 向昨天挥手告别
不管哪里的烈日沙漠
如今我们仍在时间当中奔跑
迎风挥舞着已残破的旗帜
前路尽管没有你 我也要为自己
独自前进......
直到螺旋(世界)的尽头......
想与你见面
迷恋着你
相与你见面
爱着你
我呼唤 我的存在之证
现在也肯定仍在你的眼瞳之中
我呼唤 在那封闭的螺旋之中抗争
尽管痛苦嘶喊即将消逝的我们也要
继续生存
继续留在这里......

《fairytale》[忘却录音]ed

忆起了孩提时代便已搁浅的梦境
浅草色的悲伤 细腻甘甜地吟唱着
my fairytale
知晓那万物皆无终点的永恒
再也不会对他人倾诉
彼此的故事
遗留下的一个吻
你去了何方
怀抱一丝灯火
消失于林中
in the dark
走向那遥远的地方
令人怀念的面容
如何也到不了 你那遥远的家
my fairy tale
梦中所见的永恒之门已紧闭
被深深埋藏的过往
过去之路已消去
你再也无法看见
......永别了
穿越薄雾弥漫的森林 而你将去往何方
仅此一次的挥手
前往明天
这一刻喜欢上了你
永远已画上句号
生存下去的喜乐与痛苦开始轮回
in the light

《seventh heaven》[杀人考察(下)]ed
想听你唱歌
沉静的爱之言语
我曾经流泪
不过你的过失
而是在向夜色中
渐渐消逝的淡雪告别
在黑暗中
听到胸中的鼓动
终于教会了我伤痛的含义
轻吻这伤痕
愿空虚地相触的指尖
不会分离
直到永远
你带我来到如此光明的世界
太过耀眼太过耀眼
什么都看不见
在这光辉中
紧紧拥抱
感受彼此冻结的呼吸
你和我的
残雪溶化
那就是
宛如梦幻的
时日之中
你微笑着
这样就好
只是因为在你身旁
再也不是一个人
永远
两人一同
去往乐园
想听你歌唱
你的 我的
夜晚的 白昼的
海洋的
天空的旋律

《one more time,one more chance》[5cm/s]ED
我一直在四处寻找你的踪迹
在对面的人家 在巷子里的窗口
虽然知道你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地方
如果愿望能实现 我愿马上来到你身边
已经没有什么事我不能做的
若只想驱散寂寞 应该说找谁都可以
在星星都要落下的夜里 我无法欺骗自己
one more time,四季可否停下脚步
one more chance,时间不要再捉弄人
我一直在四处寻找你的踪迹
无论是在叉路口 还是在梦境中
虽然知道你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地方
如果愿望能实现 我愿马上见到你
在新一天的清晨 从今往后的我们
连带那句没能向你道白的“喜欢你”
夏日的回忆旋转着
心中的悸动稍纵即逝
我一直在四处寻找你的踪迹
在黎明时分的街道上 在开满樱花的小路边
虽然知道你不可能出现在那种地方
如果愿望能实现 我愿马上来到你身边
已经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
我会堵上一切 紧紧拥抱你
我一直在四处寻找你的碎片
在旅行目的地的酒店里 在报纸的角落里
虽然知道你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地方
如果能发生奇迹 我愿马上见到你
在新一天的清晨 从今往后的我们
连带那句没能向你道白的“喜欢你”
我一直在四处寻找你的笑容
在即将驶来电车的平行道口
虽然知道你不可能出现在那些地方
如果生命能够重来 无论几次我都会来到你的身边
我别无所求
已经没有什么比你 更为重要

《爱情と日常》[数码宝贝3:驯兽师]ed1
蔚蓝的天空 耀眼的阳光 普照大地
重复的每一天 不明白的是借口与谎言
我只是想问一问生存的意义
你什么也没说 陪在我身边 对我微笑
连接爱与日常的心 就藏在吻里吧
用力抱紧我 就像要粉碎一样的抱紧我 抱得更紧一点
再用力一点 再多一点

《my tomorrow》ed2
如今更要快跑 向着地图上没有的地方
没有什么好怕的
小小的胸膛充满勇气
在雨中 一个人
口袋虽然空空如也
我只向前看
开启未知大门
迈向世界的另一边
前进 前进
不再犹豫
如今更要快跑 往地图上没有的地方
没有什么好怕的
把握今日才能创造明天
起飞 飞向遥远的我的明天

《イノセント ~無邪気なままで~》[数码宝贝4:无限地带]ed1
不管相隔多么远...
抬头往后则天空 不知道你是否 也在遥远的地方
看着相同的景色
送不出去的 思念 刻在心上继续勇往直前
我们梦想的明天里
回荡着 你的笑声
所以 让我们掀起新的风潮
以一贯的天真

《An Endless Tale》ed2
为了你 为了我 可以做什么
看不见的力量引导我们
我们再度相遇
为了约定 穿越时空
心情明透纯净(是呀)
不变的笑容
永远的传说里 你被选为主角
许多的相逢与再见
是我们的路标

《-》特西雷
现在的他们
以及过去的一切
后来他们真的长大了
一切就像现在一样
早晨变得如此清静
令人难以置信

《It's Only A Paper Moon》Nat King Cole
It is only a paper moon
Hanging over a cardboard sea
这不过是硬纸板上画着幽暗的海
挂上纸做的月亮而已
But it wouldn't be make believe
If you believe in me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
虽然这是无法取信于人的傻事

It is only a canvas sky
Sailing over a muslin tree
不过是在树枝上搭上帆
做成一片我俩的青空
But it wouldn't be make believe
If you believe in me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
虽然这是无法取信于人的傻事

Without your love
It's a honky-tonk parade
没有你的爱
只是一个疯狂愚蠢的滑稽行径罢了
Without your love
It's a melody played on a penny arcade
没有你的爱
只是一首点唱机播出的旋律罢了

It's a Barnum and Bailey world
Just as phony as it can be
这是我们遮风避雨之物,即使是虚伪的
我们的城堡抵挡着似非而是的世界
But it wouldn't be make believe
If you believe in me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
虽然这是无法取信于人的傻事

《a white shade of pale更浅的苍白阴影》Procol Harum

So we crash-dived straightway quickly
因此我们立刻紧急下潜
And attacked the ocean bed
直到撞击海床

《Her Name is Alice》Shinedown
[If I had a world of my own, everything would be nonsense. Nothing would be what it is, because, everything would be what it isn't]
如果我有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那里所有事情会是一片混乱
每个东西都是它本来不是的样子
I invite you to a world where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time,
我带你到没有所谓时间的世界
And every creature lends themselves to change your state of mind,
这里所有东西通过它们自己改变你固有的思维
And the girl that chase the rabbit, drank the wine, and took the pill,
爱丽丝追逐了兔子,喝了饮料吃了药
Has locked herself in limbo to see how it truly... feels.
把自己锁在深渊里去感受那里到底什么样
To stand outside your virtue,
超脱你的本能

No one can ever hurt you.
就没人能伤害你

Or so they say.
他们说

(CHORUS)
Her name is Alice [Alice],
她叫爱丽丝
She crawls into the window,
她爬进过窗户
The shapes, the shadows.
变成过影子的形状
Alice [Alice],
And even though she's dreaming,
She knows...
即使她在做梦,她也知道一切

Sometimes the curiosity can kill the soul but leave the pain,
好奇心能杀死灵魂,但有时候能解放痛苦
And every ounce of innocence is left inside her... brain.
每一寸纯真都存在于她的心灵里
And through the looking glass, we see she's painfully returned,
在镜子中她痛苦地转身
But now off with her head, I fear is everyone's concern.
但是现在我想她已忘了别人的声音

You see there's no real ending,
你看,其实没有真正的剧终
It's only the beginning.
这只是另一个开始

Come out and play.
所以来玩吧

(CHORUS)

She's a locked for meaning for you.
她对别人也有着无尽的含义

This kingdom,
Good riddance,
Good freedom,
And innocence,
这片王国——伟大的挣脱,伟大的自由与纯真
Has brought this whole thing,
DOWN...
把所有事都改变了

(CHORUS)

She's a locked for meaning.

(Midnight, Alice, night. Watching into the fight. Hear me, see me, hear me then shrink me. x2)

She'a a locked for meaning for you.

[And contrary wise, what it is, it wouldn't be. And what it wouldn't be, it would. You see?]
相反的就是,它是什么,它就不是什么。
而它要是不是什么,它就是什么。
明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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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炼金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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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神棕榈 发表于 2013/12/4 20:23:2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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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到含苞未放的自己,便以为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再有坏消息。

《处境》
当你外出旅行到某地,随便在一家小茶馆坐下来休息时,你会发现那里的另一个随便坐下来休息的人也和你一样渴望交谈几句。
但大家还是不声不响地各自走开了,甚至连头也不点一下。
人生中的处境大抵如此,它似乎会带给人一些什么,但又实际上什么也没有。

《狮子王》
辛巴,我对你非常失望——你可能会死掉……
……我只是想和你一样勇敢。
我只在必要的时候勇敢!……辛巴,勇敢不是你要去找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爸爸你好像什么都不怕。
我今天就害怕了——我怕我会失去你。
是吗?国王也会害怕?

《跑吧,孩子》
我绝不希望一个少年为了一片树林——哪怕是整座山林死去——对于那些还没成长为“英雄”的孩子,“你们有活下去的权力!”

[奥根·赫里格尔]
真正的弓道没有目的,也没有企图,你最终瞄准的并非靶而是自己。然后再瞄准的一刹那射中你自己。你所过分执著的意志便是你的阻碍。

[斯纳金]
如果我们将学过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最后剩下的就是教育的本质。

《谁的去处更好》
生命对于个人来说,就是一切;对于不负责任的他人才可能是“代价”。千万不要谈牺牲。在任何时候都应该忠诚于生命,这不是懦弱,而是勇敢。

《四出》
四方若太虚  一意孤太寂
淡淡的淡淡的,一个人的寂寞,从你离开母亲的身体开始,这辈子注定要一个人面对人生,因为这就是人生,是你自己的,一个人的。你可以选择方向,但无法决定结果。寻梦的人,从不放弃等待,学会将寂寞锁在心里,夜夜伴着不同的梦,成了相思的俘虏。在梦的最深处与久别的记忆重逢。

[因纽特人歌谣]
在远古时候,
人高兴变成动物就能变成,
动物要高兴也能变成人。
那时候我们曾共用同样的话语,
只因为
那时人和动物讲同样的话。

《荒野无灯》
不知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这么一段经历,在记忆中留下一段对黑暗很深的难以忘记的感触,我把这种感触叫做:“荒野无灯”。
人生之旅,总会经常穿行于荒野无灯的境界,如火车会钻进漆黑的隧洞。当列车在长长的隧洞中穿行时,虽然身处险境,但作为乘车人,我们处之泰然,泰然处之是因为一种信任感和依赖感。是的,我们处于这个闹哄哄的世界,常常身处黑暗而不惊,有时来自一种盲目依赖和盲目信任。因为无知,反而坦然地生活于黑暗中,哪管死神正盯着自己。
孤绝是一种人生境界,它对我们所产生的影响,远远超过了独行夜路所给我们的刺激,有时我身处闹市,四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两旁是红红绿绿的彩灯,而我却如处荒野,心里刮着凄冷的风。谁都可能产生这种体验,你明明被这个世界紧紧搂着,然而内心却感到自己是无人理睬的弃儿。不仅在闹市里,甚至在熟悉的人群中,也会有这种孤绝感。那些熟悉的脸一下子变得陌生了,没有一张嘴向你说真话,没有一双眼睛使你想到温暖,无靠无助的感觉仅仅攫住你的心,从环境到心境,都真是“荒野无灯”。我不会怕冷,却会怕这荒野没有一盏唤我归去的灯……

《野草 题辞》鲁迅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
死亡的生命已经腐朽。我对于这腐朽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
我自爱我的野草,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
我以这一丛野草,在明与暗,生与死,过去与未来之际,献于友与仇,人与兽,爱者与不爱者之前作证。

《你在大雾里得意忘形》
大雾是一种消除了物理空间与心理空间阻隔的象征。我们无论在哪里,都在靠近的雾里,我们存在于单一白色的世界,除了雾本身,已再没有别的东西。雾让我们看清东西。
但大雾里的我和大雾里的你却给我我留下了永远的怀念,也许我们终生不会再次相遇,我就更加珍视雾中一个突然的非常的我,一个突然的非常的你。我珍视这样的相遇,或许在于它的毫无意义。然而意义又是什么?得意忘形就不具意义?人生又能有几回忘形的得意?

《处处充满欢乐》
在我们潜意识的深处是一副美好的田园景象:我们看到自己坐着火车,行进在一条横跨大陆的漫长的旅程中,吸吮着饮料,透过车窗,能看到近处高速公路上流动着的车潮;十字路口上向我们挥手致意的孩子;小山旁吃草的牛群;从发电站喷吐而出的烟雾;一排排连绵不断的玉米,麦子;山川和溪谷;城市建筑的空中轮廓和乡村的小山坡。
可是在我们心目,目的地才是最最重要的。在特定的一天,特定的一天,特定的时辰,我们的火车将要进站。然后,美好的梦想即将变成现实,正像拼版玩具一样,我们生活中零星的片断将被组合在一起。我们是多么烦躁不安,踱步于车厢的过道中,诅咒着这些慢悠悠的分分秒秒——等着,等着……
“如果我到了车站,事情就妥了。”我们这样安慰自己。“如果我十八岁。”“如果我最小的孩子从大学毕业。”“如果我付清抵押契据。”“如果我得到提升。”“如果我退休,我就可以永远地享受人生!”但或迟或早,我们全明白,生活中根本不存在什么车站,也没有什么马上可以到达的地方。生活中真正的乐趣就是旅行。车站只不过是一个梦,永远可望而不可及,把我们远远地抛在后面。
“珍惜现在”是一句挺好的座右铭,特别是当你把它与《诗篇》中的第一百一十八第二十四条联系起来的时候:“是上帝创造了这一天,我们将举杯庆贺,并深深陶醉于其中。”
那么,停住过道中踱来踱去的脚步,停止计算剩下的路程。取而代之的是,去爬更多的山峰;吃更多的冰淇淋;更经常地赤脚步行;到更多的河流中去畅游;更经常地看日落,更多地开怀大笑。或者,就尽情地享受人生!

《心头照相》
我从来没有一架照相机,这是我的好运。有一回,我与朋友驾车经过肯雅时,已是落日把晚霞染得通红。突然,我们看见一只长颈鹿,继而2只,3只,4只,……大约有10多只。它们倾长的身体在红霞中显得格外优美。
我把车子开得很慢,朋友打开相机,“咔嚓”、“咔嚓”的拍。长颈鹿在树丛中缓慢地移动着,宛如疲倦的舞蹈者,旋则或抛开,或躲在树丛中把自己伪装起来。这美景使我们俩都不作声,只点了点头便继续上路。
片刻,朋友对我说我们应该留久一些。为什么?因为他还没看清楚它们。
没有相机如同没有手,这是一门技艺。如果你知道你迟早要不借助胶卷或相簿的恩典而要做出解释的话,那么你一看到什么东西,就要搜索描述该情景的思想遍搜你盛载辞汇的“行李”。
不当有相机这么一回事,对眼睛也有好处。我长长瞪大眼睛凝视某些东西,脑瓜子里感觉到一种神奇的“咔嚓”、“咔嚓”声,把什么都摄入眼内,偶尔,还有些不在眼前的东西。后来,我对友人描述这一现象,我所说的可能并不总是真实的画面,但你看到夕阳,长颈鹿或小孩子在吃雪糕,你心头就会产生一种化学作用。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这点信息是无价的,而一幅照片只值几句或十几句话。

《拖延》
“拖延者”是我们对迟迟不做我们要他们做的事的人的贬词。
现在可能是为拖延者说句好话的时候了。有多少事情如果不做岂不是更好些?比如那些延宕误事的官僚——他们总是按时打出备忘录,填好表格——对世界和对他们自己,都可以构成一种威胁。
延迟像闪动的黄色交通灯,它大概是仅有的使我们能完全通过日常生活中真的和比喻的十字路口的东西了。
因之,假如你像美国自然学家及作家梭罗一样,选择“只面对人生不可少的事实”。我们祝你好好干,不要管邻家的闲话——至少要等到明天。

[神山健治]
单方面强加的爱,本就是真正的爱,有时毫不讲道理,也不有过迁就。

《树林》赫尔曼·黑塞
生活不容易,生活是艰苦的。这是孩子的想法。让你心中的上帝说话,它们都会缄默。
你害怕,因为你走的路引你离开了母亲和家乡。但是,每一步,每一日,都引你重新向母亲走去。家乡不是在这里或者那里。家乡在你心中,或者说,无处是家乡。
如果我们一旦学会倾听树木的讲话,那么,恰恰是我们的想法的短促,敏捷和孩子似的匆忙,赢得了无可比拟的欢欣。谁学会了倾听树木的讲话,谁就不再想成为一颗树。除了他本身以外,他别无所求。他自身就是家乡,就是幸福。

[-]
…这样读过这些节,可以作为你们认知我的一种练习,但同时也有一定的冒险,这种冒险既有个人层面上的,也有政治层面上的…冒险来自于这样一个事实,哲学教化着我们,也扰动着我们,它使我们和本已知的事物产生矛盾,这很讽刺…哲学使我们原本熟悉的东西变得陌生,它不是给我们更多新信息,而是给予我们另一种看待事物的方法。所谓的冒险就是,一旦那些熟悉的东西变陌生了,它们就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自我认知就像一个迷路的旅人,无论它多么混乱或不安,你已经不能不再想它了。

《人以什么来记忆》
如果是单纯的遗忘,那就不是真正的宽恕,宽恕是一种有意识的决定,为的是改变自己的态度。
由于忘记只是一种忽略而非一种决定,遗忘却并不是宽恕。
宽恕要基于真相的还原,才能对抗冷漠与遗忘,才能使得双方共同面对历史。

《突然高飞》朱建
再快也是一种慢,再远也是一种近,反之亦然。

《凡尔登湖》梭罗
我步入丛林,因为我希望生活得有意义,我希望活得深刻,并汲取生命中所有的精华。然后从中学习,以免让我在生命终结时,却发现自己从来没有活过。

《昨日青空》
在那一刻,我知道~~“喜欢”上了一个人,不是爱。而是那种被称之为“喜欢”的情感。她干净简单,却意外的动人。在很多年以后,我才发现她远比“爱”要珍贵。因为之后我会遇到很多次“爱”但是“喜欢”的心情,我却再也没有拥有过…

《山石屏的人和风景》陈旭早
心理学家说,宗教家们也说,大部分人都过着无意识的生活。他们每天都有很多活动,但没有行动。皮娜·鲍许说,在舞台上她不关心如何动,只关心为何动。芸芸众生,可能恰好相反。
意义,有关信念,有关使命,有关自己是谁,为何而来的终极拷问,不是简单的算计,其实也无关逻辑的分析。这种沉重的、宏大的命题,早已被芸芸众生用日常生活中的鸡零狗碎、小情小调,或愤世嫉俗,或同流合污消解掉了。随波逐流的心不需要意义。

《有一天》马良
看着这些旧日的照片,我总是浮想联翩,在去照相馆拍摄的那一天,是个晴朗还是阴雨的日子?对于这个相中人那是个什么样的日子呢?他怀着怎样的心情,留下这照片是为了纪念什么,而又因了什么这照片最后却又被遗忘,流落在了旧货市场坠满暗尘的摊档间,如果再那一天,在面对照相机的那一瞬间,如果他们知道这些照片将超越自己的生命,走向茫茫的永恒和未知,他或者她有没有害怕过呢?
还好,应该不会,我们都无法预知以后的事情,我们都活在笨拙却安全的当下,这种天生迟钝本身不啻是一种幸运。想想那些喜欢算命的,希望可以预知未来的人,大多却最终活在对未来的抗拒和遗憾里,不是么?想要检索过去和未来,还不如去阅读老照片呢,你可以事不关己地翻看一般随意翻阅陌生人的一生,虽然大多数时候你必须用猜测填补照片之外的时间和空间,但也就是这个过程能让人产生某种俯视人生的错觉,这很有意思,尤其这些照片先后到了你手上,有时,原先孤立的照片构建成了一个故事,有时悬疑得到答案。

《“没有什么比只剩下人类的世界更不人道”专访<海洋>导演》潘丽
贴身拍摄的关键是让动物习惯你,今天看到你,明天又看到你,见怪不怪。

《米开朗琪罗传》罗曼·罗兰
我不说普通的人类都能在高峰上生存。但一年一度他们应去上顶礼。在那里,他们可以变换一下肺中的呼吸与脉管中的血液。在那里,他们将感到更迫近永恒。以后,他们再回到了人生的广原,心中充满了日常战斗的勇气。

[卡洛斯·阿尔瓦雷斯·蒙特罗]
肖像是解读人的封面。

《你是蝴蝶》连岳
改变现实的人照例又是那些内心强大一点,更敢于承担责任的人。随大流,一切罪过都可归罪于大海一样的庞大的系统。
现在死硬,但对不在乎的人来说,它又好像毫无报复能力。
这用贾雷德·戴蒙德(Jared Diamond)的理论来解释,那些擅自行动的蝴蝶,才是产生的新文化的第一动力:一个小的文化因素可能源于当地的小事、暂时性的事情,然后固定下来,预定了一个社会走向更重要的文化选择。这是文化领域的蝴蝶效应。
冒太大风险,当然违背人的理性,蝴蝶不要断了翅膀;可一点风险不冒,甚至连本能都丧失,蝴蝶不敢扇动翅膀,反而是文化停滞,生活了无新意的原因了。当身边都是这种趴在地上的蝴蝶,状若枯叶,那么一直没有风暴就在预料之中了。
让自己的孩子保持足够睡眠时间的勇气都没有,这一点点承当都不敢,连一只蝴蝶都不如,文化的子宫于是一直等不来那奔涌而来的“小事”。

[奥古斯丁]
你(神)为自己创造了我们,我们的心却烦躁不安,直至在你里面安息为止。

《创世纪》
人类的构造使他们必定要相信一些东西。他们要是不相信真理,那么最终就会相信谎言。

[阿伯特·爱因斯坦]
我是一个全然孤立的人,虽然每个人都认得我,但很少有人真正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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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神棕榈 发表于 2013/12/4 20:25:49 |只看该作者
隐神棕榈 发表于 2013/12/4 20:23
[-]
少女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到含苞未放的自己,便以为这个世界永远不会再有坏消息。

[亚伯拉罕·林肯]
我们无从奉献这片土地,
也无从使它成为圣地。
在这里战斗过的勇士,活着的和死去的,
已经使它变得神圣,我们微薄的力量已无法增减它的圣洁。

《没有国家的人》[美]库尔特·冯内古特

没有理由
战胜不了恶,
只要天使们
能像黑 手党那样
组织起来。

我在想我们所犯的最大错误,除了成为人以外,就得算跟时间打交道这回事了。我们用各种各样的工具,比如闹钟、日程表把时间切得像意大利腊肠,我们还给这些切片取了名字。好像我们占有它们,而它们是永恒不变的一样,比如1918年11月11日上午11点,但实际上,它们只是一些裂开的碎片,或者说是一团一闪而逝的水银球。

没错,这个星球现在时一团糟,但它一直以来都是一团糟的,从来就没有什么“过去的好日子”,所有的只是一天一天的日子,正如我对我的孙子所说的:“别看我,我也是刚到这儿。”

我奉劝大家,当我们身处幸福之中时要握住它,或者大声宣布,或者低声呢喃,或者只是在某一刻想起来:“如果这不是幸福,还有什么才是幸福呢?”

想象使我们对哪怕一丁点的暗示也能做出反应。

《<黑暗中谋杀>代序》包慧怡
文字世界里,唯一无价的是影子,而不是看得见的身姿。

《黑暗中谋杀》[加]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秘制毒药>
我们最初为什么要花心思制毒药呢?我仍记得我们添加搅拌时喜不自禁的样子,似乎掌握了魔力,神气之极。配毒药和做蛋糕一样极有意思。所以人们热衷制毒药。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那随便什么东西都不会明白了。
<晕厥>(全文)
你直挺地站着,跟平常一样双脚着地,突然眼前的景致变了样,看到的是树根而不是叶茂的树冠,地板越离越近,顿时视野越来越窄,接着便是吱地一声,像翅膀忽扇,但又非天使的翅膀。
我第一次昏倒是在九岁,当时我在一幢维多利亚式的房子里,冬天人们穿着大衣,攒动地看小鸡胚胎的展览,一天大的,五天大的,胚胎在不同时段被人为地停止了生长置放在瓶里。展览中还有一对双胞胎,是人体,一模一样的兄弟俩,他们的静脉和动脉都填入了有色橡胶,体内还保存着海扇似的胎盘,原有的粉红色已褪为灰白。接着我再抬头,眼看见的就都是黑压压的腿和帆布套鞋。我记不得什么时候身子弯了下来,头什么时候栽倒在地。
还有一次,我提着装着碎玻璃的篮子过码头,路上滑倒了,手也被割了骨头。我坐起来,检查自己的身体,一时之间还没出血,但我知道的确伤到了骨头,骨头就在那里,离我很近,眼珠一眼白闪闪地看着我。那时我已经长大一些了,所以我一听到翅膀忽扇的声响便把篮子扔在地上。伤口恰好在指头活动的关节处,所以后来没留下我想要的伤疤。虽然人们不希望我口说无凭。
打那以后,还发生过更糟的事,但神秘鸟却不复出现。晕厥是因为我们见了不忍卒睹的东西。神秘鸟栖居在既无太阳也无月亮的遥遥之地,某日它在那没有叶子的树木上发出召唤,说我会回来的,那时你就会发现我多么仁慈了。
<幸福的结局>
你不得不接受这点,无论你如何拼割,结果都是殊途同归。不要为其他结尾迷惑了,那些都是假的,可能是心存邪念有意欺骗,也可能是太善感、或过于乐观。
以下提供的是唯一真实的结尾:
约翰和玛丽离开人世。约翰和玛丽离开人世。约翰和玛丽离开人世。结尾已经谈得够多了。向来开头更有趣。虽然众所周知,真正的行家最喜欢的还是中间这部分,因为要想在这部分变花样最困难。
关于情节的一切已倾囊倒出,说到底,这不就是一件事接另一件事,一个怎么了和另一个怎么了嘛。
现在来试试“事情是怎样发生的”以及“为何会这样”。
<面包>
他们给你的是块叫人破坏和背叛的面包,面包不等于生命。
<纸页>(全文)
1纸页耐心等待着,假装上面什么也没有。空白一片,这就是它诱人的地方吗?关于这样光滑、洁白、恐怖的无邪状态,还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吗?想起了大雪还是冰川?这是片沙漠,贫瘠之极,寸草不生。可人们就喜欢到这些地方冒险。为什么呢?是想考验自己的承受能力,看看能捱住多少干燥的日光吗?
2我已说过纸是白色的,一点不假:白得像婚礼裙,像罕见的鲸鱼,像海鸥,像天使,像冰块和死亡。有人说像包容了所有色彩的阳光;还有人说纸是白的,那是由于它很烫,会破坏你的视觉神经,盯着看太久还会眼瞎。
3纸页本身是没有空间和方向的。没有正反,除非你做了标记。放在纸上的东西有厚度和重量,纸都没有。无所谓东西南北,除非你对方向很确定。纸页上无景致可看,无声音,也无中心和边缘。正因为如此,你也才会彻彻底底地在里面迷路。你难道没看见那终于从白纸中走出的人一脸的感激和喜悦吗?尽管昏厥过,失血过,但他们仍跪在地上,把手插进泥土,他们紧紧抓住所爱之人的身体,或者掐住任何能找到的身体,情之急之切,那些未经历过纸页旅行、未彻底体验过旅行恐惧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4如果你决定走进纸页,那么请带上刀和火柴,再带点可漂浮的东西。带点能给你帮助的东西,像能分解光的棱镜,有灵气的护身符,护身符得用链子套着挂在脖子上:为的是能够从纸里出来。穿什么鞋不重要,但手上一定不能有东西。绝不可以戴着手套走进纸页。不用说,做这样的决定,务必慎而为之。
当然也有些人还未想好就走进了纸页,有时甚至压根就没这意愿。其中一部分人有神灵庇佑,所以便安然度过,但更多的人却从此丢了小命。对于后面这些人,纸页就像一口井,一池美丽的水,他们在水里瞅见自己的脸但比真实看上去更漂亮。这些不幸的人不是跳入水池,而是栽了进去,纸页一声不响地在他们头上合住,顷刻间又变得和原来一样完整空旷,明净诱人。
5有个问题:纸页下面是什么?看上去纸只有两面,拿起来翻一翻,正反一样。什么也没有,你失望地说。
那是你没看对地方,你看到的是背面而不是下面。下面可谓别有洞天。纸下记录一切世间已有之事,很多可能并不是你想听的。
纸页不是水池,而是皮肤,它在那里约束着你,同时也能感受到你的抚摩。难道你以前真以为纸页就这么无所事事地躺着吗?
抚摩这也可是件冒险的事:空白无知的是你,而不是那张纸。然而无论如何,你都想去了解,没什么能遇到你的好奇心。你抚摩着白纸,就好像拿了把刀从上面划过一样,纸受了伤,露出了条弯弯曲曲的伤口,一根细长的切痕。黑暗从中喷涌而出。

《<黑暗中谋杀>译后记》曾敏昊
现代社会的问题不在于效仿或复制,甚至无关乎滑稽的戏拟,关键问题是代表真实的符号取代了真实。如果说以往还有真实和对真实的呈现的区别,那么时至今日,两者的界限已完全模糊:对真实的呈现先于真实并决定了真实,我们唯一拥有的只有拟像。

《偷书贼》[澳]马克思·苏萨克
一个机会直接引发了另一个机会,就像一次冒险引起了更多的冒险,一个生命将产生出更多的生命,一次死亡将导致更多的死亡一样。

与大多数灾难相同,这个故事有一个快乐的开头。

《冬天的骨头》[美]丹尼尔·伍德里尔
天黑沉沉地压着,顶上盘旋的鹰也不时地消失在云层里。风吹得正紧,掀掉了她的帽子。这只鹰架着劲风,寻找着杀戮的对象。它要找到什么东西,狠狠抓住,血淋淋地撕开,咀嚼猎物美味的身体,然后任凭骨头从空中落下。

《纸牌的秘密》至中文版读者文 乔斯坦·贾德
几千年来,人类总是遭受一连串重大问题困扰,而四处却找不到现成的答案。结果,我们被迫面对两种选择:我们可以欺骗自己,假装我们知道一切值得知道的事情,或者,我们索性闭上眼睛,拒绝而对人生根本问题,乐得逍遥度日,摆脱烦恼。今天的人类基本上分成这两大族群。我们若不是趾高气扬,自以为通晓人间事理,就是干脆承认自己无知,不去过问自认为不懂的事情。这种现象就如同一副扑克牌分成两堆,红的放在一边,黑的摆在另一边。可是,每隔一阵子,那张丑角牌就会从牌堆中探出脸来。它既不是红心和方块,也不是梅花和黑桃。
在雅典城,苏格拉底就是这么一个丑角——既不桀骜,也不冷漠。他只知道一件事情:人世间又很多事情他并不懂。这个念头时时折磨他,于是他就去当个哲学家,成为一个永不放弃探寻人生真相,对人生不断提出新问题的人。
在我看来,哲学的最大功能,是帮助我们找出心中隐藏的那个“丑角”,让我们跟他建立更亲密的情谊。哲学家必须扫除覆盖在世界的那层尘埃,让我们以儿童的清澈眼光,重新观看和感受这个世界。人生原本是一则美妙的童话故事,而长大后变得“世故”的我们,竟然剥去它那袭神秘的外衣,把它看成一个苦燥无味的“现实”。但我们每个人都还有复活的希望,因为我们全都是丑角的后裔。我们内心深处,都有一个活蹦乱跳、睁着一双大眼睛、对人生充满好奇的孩子在活着。尽管有时候我们会觉得自己渺小琐碎,但是,切莫忘了,我们每个人的肌肤下面都隐藏着一小块黄金:曾经,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是一个洁净无尘、心如明镜的赤子……
当年,我们被带进一则童话故事中——这个童话比我们在孩提时代听过的童话都要美妙动听——可是,没多久,我们就把周围的一切视为当然,不再好奇。如今我们甚至不会注意到,我们家中那张新买的婴儿床上,有一件神奇的事正在发生。就在那儿——婴儿床的栏杆后面——世界正被创造。
而世界永远不会衰老;衰老的是我们。只要婴儿不断出生,只要新人不断来到世上,我们的世界就会永葆清新,新得就跟上帝创世第七天时一模一样。孩子现在刚刚进入这则伟大的童话故事,他睁着清澈澄净的眼睛,责备我们把这个世界看成“现实”,离它愈来愈远。
“妈,天使为什么会有翅膀呢?……星星为什么会眨眼睛呢?……鸟儿为什么会飞呢?……大象的鼻子为什么那样长呢?”
“哎呀,我怎么晓得呀!乖,现在该闭上眼睛睡觉啰,否则的话,妈可就要生气啰!”
说来诡谲,孩子丧失对世界的这种积极的充满活力的感受时,正巧是他开始学说话的时候。所以,孩子们需要神话和童话。大人们也需要神话和童话,因为它能帮助我们紧紧抓住儿时的经验,不让它流失。
我觉得,十九岁或二十岁开始接触哲学书籍,实在已经太迟了。最近欧洲流行婴儿游泳,因为父母们觉得,游泳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但这种本能必须加以呵护。对人生好奇并不是学来的,而是我们自己遗忘掉的本能。
我们总爱夸夸其谈,大谈“人生的奥秘“。要亲自体验这个奥秘,我们就得摆脱事故的矫情,让自己再当一次孩子。想当孩子,就得往后退一步——也许,退了一步后,我们会发现眼前豁然出现一个美妙的世界。就在那一刻,我们目击世界的创造过程。朗朗晴空下,一个崭新的世界嘣地冒了出来……
而居然有人说他们觉得人生挺无聊!

《纸牌的秘密》乔斯坦·贾德
“我说的是链子一般的长长的巧合,”爸爸继续说,“事实上,这条链子可以追溯到地球上第一个有生气的细胞。它分裂成两半,演变出今天这个星球上的种种生物。在三四十亿年历史中,我那条链子不被折断的概率,低到不能想象的地步。可是,我还是熬过来了。没错,我熬过来了?因此,我能体会我是多么地幸运,如今能够跟你一块坐在这儿,共赏这个星球的美好时光。我也领悟到,在地球上爬行的每一只小昆虫,都是无比地幸运。”
“那些不幸的生物呢?”我问道。
“他们不存在!”爸爸几乎吼叫起来,“他们从不曾出生过。人生是一场规模庞大的摸彩游戏,只有中奖的彩票展现在我们眼前。”
…,我不认为我们的世界是一个巧合。“……“我认为,宇宙间事事物物都有个目的。你会发现,在所有星星和银河背后,都存在着某种意图和目的。”

如果我们的头脑非常简单,简单到我们可以理解它,那么,我们就会变得非常愚笨,愚笨到我们无法理解我们的头脑。
<方块8>
我们父子俩又漫步穿过雅典高城壮丽的城门。爸爸站在城门口,好半天只管俯瞰着山脚下的雅典市街。
他伸出手臂,指了指那座名字叫艾里奥帕格斯的山丘。当年,使徒保罗曾登临那座山,面对雅典市民,发表一场伟大的演说,谈论一位并不居住在人造庙宇的神祗。
雅典的古老市集就落在山脚下,名为“阿格拉”,意思是“人民会场”。伟大的希腊哲人曾流连在那儿的一排排廊间,时而沉思,时而漫步。当年矗立的一幢幢金碧辉煌的神殿、宫衙和法庭,如今都已经沦为废墟。这一带硕果仅存的古迹,是坐落在一座小山上的大理石庙宇,它奉祀的是希腊神话中的“火与锻铁之神”海菲斯特斯。
“汉斯·汤玛士,咱们得敢下山去啦,”爸爸说,“对我来说,这一趟旅程就像回>**的麦加朝圣之旅。只是,我的麦加如今已经变成一片废墟。”
我想,他担心的是,一旦来到他心仪已久的古雅典市集,他会感到非常失望。可是,当我们匆匆赶到那儿,在大理石楼房之间寻幽探胜时,他心中那份对雅典文化的热爱,刹那间又点燃了起来。他手头上有两三本这方面的书,正好帮助他回顾雅典的历史。
整个市集空荡荡的,难得看见有人走动。山上的高城,每天聚集着数以千计的游客,徘徊不去,但在山下这儿,只有两三个丑角样的人物偶尔出现。
我记得,那时我心里想,如果真的有前生来世,那么,一千年前肯定在这座市集广场上走动过。谈起古代雅典市民的生活,他那副口气就仿佛在“回忆”往事。
走着走着,爸爸忽然停下脚步,指着眼前一片残垣断壁对我说:“一个小孩坐在沙上建筑沙堡。每建成一座城堡,他就会坐在那儿观赏一会儿,然后举手将它毁掉,重新建立一座新的。同样地,‘时间’之神也有一个玩物,那就是我们的地球。世界的历史就在这里写成;人间的重大事件也铭刻在这里——但是,一转眼这些记录就被涂抹掉。人的生命在这儿沸腾,就像在一个巫婆的沸锅里似的。有一天,我们也会被塑造出来——利用跟我们祖先相同的脆弱材料。‘时间’如同一阵大风吹袭我们,把我们融会在一起,然后又扔下我们。就像变戏法一样,我们人类被变出来,然后又被变不见。我们周遭总是有某种东西潜伏着,伺机取代我们。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并不是站在坚实的地面上——我们甚至不是站在沙上——我们自己就是一团沙。”
爸爸这番话吓坏了我。让我感到震惊的,不单是他在这段话中刻意选用的一些字眼。他那不寻常的激昂口气,也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爸爸继续说:“你不能逃避‘时间’。你甚至可以逃避一个国家的君主(貌似笔录有误),但你逃避不了‘时间’。‘时间’亦步亦趋,紧紧跟随着我们。我们周遭的一切事物,如同朝露一般疏忽消失。”
我一个劲点着头,神情十分严肃。爸爸针对“时间的无情威力”这个主题发表的长篇演说,才刚开始呢。
“汉斯·汤玛士,‘时间’不会过去,‘时间’也不会滴答响。过去的是我们人类,滴答响的是我们的手表。就像日出日落那样亘古不变,‘时间’穿透整个历史,悄悄地,无情地一步一步蚕食人类的生命。它摧毁伟大的文明,腐蚀古代的遗迹,吞咽一代又一代的人类。这就是‘时间的无情威力’。它不断地咀嚼啃啮,而我们人类正好被夹在它的上下颚之间。”

[伊内里图]
“当我坐在车里看到有人从路边经过时,我便开始觉得那个人肯定比我头脑中的任何东西都要有趣。所以探究他人的内心是我最-的愿望。与此同时,我们所拥有的现实中的一切也是如此的有限。我更希望探索更加广阔的外部世界,还有陌生的外部世界是怎样影响到我个人的等等,都将成为我作品中要探寻的目标……”

《地狱中心》[西班牙]罗莎·蒙特罗
有的人获得了新生,有些人丢掉了生命。这唯一的区别在于第一种人能够朝前走一步,只要朝前走一步即可。总而言之,千里之行,积于跬步。
在获得新生和走上死路的那些人之间惟一的不同点在于后面的那种人走了一步不该走的路。通向地狱的道路是由一小步一小步的错路组成的。

人们说,生活越来越美好之日,也正好是死亡到来之时。

“如果我们不知道自己即将死去,我们会像孩子们一样天真活泼;要是知道自己即将死去,这会给我们机会让我们在精神上更成熟。生命只是智慧之父,而死亡是智慧之母。”皮里·史密斯在堪萨斯城监狱里等待被执行绞刑时写的几句话。

《小窗幽记》[明]陈继儒
<空被空迷 静为静缚>
原文:谈空反被空迷,耽静多为静缚。
译文:喜欢谈论空虚之道的人,往往反为空虚所迷惑;耽溺寂静的人,往往反为静寂所束缚。
赏析:对任何事物的追求,都不能过于执着。真正的放弃是心中无弃念,真正的空是心中无空念。佛教认为万法皆空,万物皆空,讲究四大皆空。但有些人为避烦恼而学佛,刻意求空,若达不到,便会更添烦恼。道教讲究静,有静而有定,有定才会有万法周天。道家有很多追随者,炼丹修药,结果成仙无门,却让自己家败人亡。静来自于心而不是表面的形式。求静求空一旦成为人们追求的目标,那么也就不静不空了。真正的空和静的执着念头参杂于心,只有悟明了一切,不求空自己已成空,不求静自己已入静。

<愁去观棋酌酒 乐来种竹浇花>
原文:眉上几分愁,且去观棋酌酒;心中多少乐,只来种竹浇花。
译文:眉间有几分愁意之时,暂且去看人下棋或浅酌几杯;心中快乐的时候,就去种竹浇花。
赏析:愁从何来?从对世态炎凉的感受中来。世人由于对尘世物相的贪恋而无法放开心胸才会愁眉紧锁、黯然神伤。伟大如曹操者也发出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感慨。因此,愁闷的时候,最好是去观看下棋,或是把酒浅酌。
看下围棋的优点是可以将世上的事情看淡。因为棋子的得去在游戏之人看来是无足轻重的,丢了几个小旗子,却保住了大局;看了一盘棋,却能将心中忧愁都抛弃。慢慢地浅酌美酒,当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时,意识也便渐渐的>**了,烦心的事也就消散了。
乐在何处?乐在懂得生活的情趣。找快乐不如体会快乐,体会到了生活中的闲情逸致,比如种竹与浇花,其中的乐趣并不次于与朋友共同分享快乐的美妙。竹子高节雅情,花儿风神美丽,万物各有自己的生机和神态。竹杆凌云孤傲,花儿百媚千娇。触景生情,情景交融而物我两忘,自己的欢乐也就会像竹与花的气节与美丽一样自然了。

《找寻宁静》宝拉·佩斯纳·寇克斯
你上一次处于完全的寂静中是什么时候?

[莱茵侯德·耐布尔]
上帝赐我们宁静以接受无法改变的情况,赐我们勇气以改变应该改变的情况,并赐我们智慧以知所兮辨。

《阿尔卡扎的秘密》
“观众总是注意魔术师关注的地方。魔术师永远不要看他真正想隐藏的地方。魔术师认为重要的地方观众也会认为重要,魔术师认为不重要的地方观众也会认为是不重要的。”

[奥斯卡·王尔德]
除了感官,什么也不能治愈灵魂的创痛就如感官的饥渴也只有灵魂解除得了。

《在盛夏等待》
“灿烂的青春总是稍纵即逝的。要想让那瞬间永驻,就要付诸全力。”

《Meanwhite in the TARDIS 2》第十一任博士
“我望向一颗恒星,所看到的只是一大团燃烧着的气体,我知道它如何开始,如何结束……事实上,很可能那两个时间我都在那里。要知道,时间一久,一切事物就只是‘东西’而已。问题就在这里。你把整个时间与空间变成了你的后院,那你会拥有什么呢?一个后院而已。”

[弗吉尼亚·伍尔芙]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有时问自己,是否会被生活迷住,就像孩子被水银球迷住;这是否就是生活。非常快,明亮,兴奋。不过可能都是表面的东西。

[欧内斯特·海明威]
有些东西不可能很快就学会,我们必须为得到它们花很多很多时间。它们是最质朴的东西,需要花一生的时间才能认识,而这是他必须留下的唯一遗产。

《红光》
“我们将脑中塞满各种噪音…我们放弃了解自我。但你不能永远否定自己。不对吗?时光飞逝,当你以为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以为一切还有希望。但时光飞逝…但到最后,花了那么多时间而你知道你应该做些什么,然而,你清醒过来,已经结束了。”
“你不能永远否定你自己。”

[尼采]
少女的年龄,正是一个人用愉快而得意的梦境来麻 醉自己的年龄,她时时刻刻想着爱情。那种浓厚的兴趣与好奇心,要不是因为她愚昧无知,简直不能说是无邪了。

我们为自己创造了一个适于生活的世界,接受的各种体线面,因与果,动与静,形式与内涵。若是没有这些可信之物,则无人能坚持活下去!不过,那些东西并未经过验证。生活不是论据:生存条件也许原本就有错误。

《约翰·克利斯朵夫》
大半的人在二十岁或三十岁上就死了:一过这个年龄,他们只变成了自己的影子;以后的生命不过是用来模仿自己,把以前真正有人味儿的时代所说的,所做的,所想要的,所喜欢的,一天天的重复,而且重复的方式越来越机械,越来越脱腔走板。

《命运晚餐》荷曼·柯赫
幸福不需要旁证。
一对夫妻或者情侣是否幸福,你可以通过他们的手法和动作来判断。如果一个人东张西望,你很容易看出来他是不是幸福,尤其是他不注意的时候,所以这事不需要他自己站出来说:“嗯,我很幸福。”

[马克·鲍尔莱因]
“一个人成熟的标志之一就是,明白每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99%的事情对于别人而言根本毫无意义。”

[伯努瓦·曼德尔布罗]
…如果你切开一朵花椰菜,会看到一样的花椰菜,只是小一点;如果你不断地切、不断地切,你还会看到一样的花椰菜,只是更小一点。

《亚特兰蒂斯蓝图》[英]科林·威尔逊[加]兰德·弗莱明·阿特
<附录>
有人将冰岩芯比作树木的年轮,可以一个一个地清点。二者有相同点,但还是不尽相同。每一层冰覆盖在原来的冰川上,相应地重量都会增加。树木的年轮则不同,它只是与阳光有关。阳关是常量,不像降雪无法预计多寡。每层冰雪都会增加下层的压力,最后挤压导致下面的冰层变形、消融。

…埃及金字塔是猎户星座(见《猎户座之谜》)地面的排列镜像。

…你已经意识到地壳移动影响生物进化的因素是加速度问题。它开辟新的居住地,刷新生态环境,增强选择压力。生物学家认为气候变化是进化的主要因素,少部分人认为地壳移动才是最重要的因素。其实没必要用深奥的理论来解释进化的问题。某种情况下,特定形式的物种存活上百万年,却没有变异,如腔棘鱼(coelacanth)和科摩多巨蜥(Komodo dragon)。没有原因,纯属偶然。物种一般不会产生变异,没有特定的原因不会灭绝。

<正文>
这位祭司接着有一个令人迷惑的陈述。从亚特兰蒂斯,他解释说,有可能到另外的岛屿上去创造亚特兰蒂斯的另一部分,据此,环绕大陆的整个部分就可以被真正称做海洋。这说明,这个祭司所说的大陆对面,是指的美洲——因为有证据表明在哥伦布之前,欧洲人在几千年前就曾经到达美洲。大海可以环绕大陆,那么大陆就不能环绕海洋吗?

随着时间的流逝,《克里蒂亚》提到,有着神一样素质的亚特兰蒂斯人开始和人类混合,他们再也不能“享受他们的繁荣”。这个意思是非常明确的:平静与繁荣让人们变得懒惰,那些积极的人为了避免单调和无聊的生活,纷纷将他们的能量用来争夺权力和财富(情况一直如此)。

(拟:描绘亚特兰蒂斯位置的地图)
由于某些奇怪的原因,基歇尔把底部当做北方。

柏拉图在记录亚特兰蒂斯时,谈到了一个再“真实的海洋”之中消失的岛屿大陆。从南极洲的角度看到的世界。当然,这也是一种启示,表明南极洲是世界的肚脐,因此,柏拉图说的“整个大陆的对面”就有了一个新的意思。因为南极洲在中央,而周围的大陆围绕着它,看起来就像是一块陆地……
正如柏拉图所说,从南极洲来看,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海洋,是“真实的海洋”。

在《法律篇》(Laws)中,柏拉图曾经谈到这个世界的农业都来自于某个高地,因为某种灾难性的大洪水毁灭了所有的低地……
兰德接着研究了许多本地美洲土著关于灾难的神话——尤特人(ute),库特奈人(Kutenai),奥克纳根人(Okanggan),阿坦人(alatam),卡托人(catho),切罗基人(Cherokee),秘鲁的阿拉可尼人(araucanians)。他们都有剧烈的地震伴随着洪水的传说。几十种洪灾传说中,都有太阳面部的变化让它看起来就像是分裂的说法。在兰德看来,他们指的是某个史前灾难,那时候“天空掉了下来”。
避开哈普古德,兰德曾经有另一个重要的发现:一位被忘记的作家威廉·费尔菲尔德·沃伦(William Fairfield Warren),波士顿大学(Boston University)的奠基人,他第一次推测了关于失落的天空和遗失的天堂的传说是一场巨大地质灾难的记忆,他甚至认为这个最初的天堂就在北极。

罗伯特·包维尔在《神秘的墓室》(Secret Chamber)中,在“Korea Kosmou”一段文中发现了另一条线索,是属于赫尔墨斯·崔斯米杰斯特(Hermes Trismegistos或透特[Thoth])的“炼金术”文本,其中有一句重要的句子:“如其在上,如其在下”(As above,so below,意指“共时性原理”)。

…我也提出了同样的问题,并主张那时的文明为何没有得以更快发展,其原因在于人类似乎趋于机械性的生活模式,今天的生活和昨天、去年的完全没有两样。或许今天世界上有许多这样的人,他们和历史书上的先辈科学家、艺术家和知识分子一样有着高超的智慧,只是他们并不知晓,因为他们未能努力从现有的日常生活中脱离出来。

“他们,脸如日照,眼若明灯,烈焰红唇。羽毛般的装束,紫色双足,翅膀明亮胜金,双手白皙赛雪。”
一天晚上,诺亚的曾祖父以诺(Enoch)在梦中被两位高大,身体发光的生命唤醒,便见到了上面所描绘的画面。以诺告诉我们,两个陌生生命带着他飞到了空中,在那里,“他们向我展示了一片宽阔的海洋,面积要比我所生活过的内海大得多。”由于以诺生活在中东地区某个地方,他所指的内海可能就是地中海,而这片更宽阔的海洋很可能是大西洋,或者说是柏拉图关于亚特兰蒂斯所述中提到的“真正的海洋”。
以诺在同两位陌生生命离去时曾告诉其子嗣,不要试图去寻他的去处。这表明,以诺要去的地方不是在天上,而是在地下。他被带到“地球尽头”的某一处,那里“冰雪覆盖”,“只有光明没有黑暗”。以诺生活在大洪水之前几个世纪,因此在诸神家园被毁之前,有关方面的描述可谓相当罕见。以诺以生灵那里得知,他到达的是“天堂”之地。芭芭拉·奥·布赖恩(Barbarao Brien)和一些基督徒们对该材料做了详尽研究,倾向于将此“天堂”翻译为“高地”。

…有传言说,旧约里包含有关天使的一些丑闻和性行为描写,如果事事确实如此,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早期教会决定废除旧约书的原因。

…《以诺书》…斯拉夫语版本的书名为《以诺之秘密》(The Secrets of Enoch)…地狱只是基督教里的一个概念,就像魔鬼一样。而犹太人是不知道这样一个概念的。“地狱(Sheol)”有时候也翻译为“Hell(地狱)”,仅指专门处理垃圾之地。上述这段话似乎预示了但丁的地狱,这也或许正是《以诺书》为何“消失”的主要原因。对于基督教神父来说,“天堂”里包括一处惩戒折磨之地这种说法是绝对无法让人接受的。
在匆匆一瞥“地狱”场景之后,以诺又被带上了另外一段旅程,这次是由拉斐尔领路探视“天堂”,也称之为“正义花园”。此处貌似即为“伊甸园”,因为当以诺谈及园中一株充满芳香之树时,拉斐尔告诉他,该树即是夏娃偷摘果子的“知识之树”(这些果子悬在树上簇成葡萄状,因此非常明显,绝非苹果)。让上帝(在那里被称作耶和华神(Yahweh-Elohim))担忧的似乎是另一株树——生命之树。如果人们偷食了这棵树上的果实,寿命将得到极大延长。
《以诺书》中最为引人的一段记述是这样的:在那些日子里,我看见天使们带着一些长长的绳索,插翅飞往北方。于是我问天使,他们带上绳索离去是为何?天使回答说,他们是去做丈量工作。

在我两年前所著的《古代秘密宗教》一书中,我曾就一个崇拜月亮女神黛安娜的古老宗教进行了讨论。月亮女神黛安娜曾被基督>**所驱逐,但她拒绝就此而死。有一位名叫玛格丽特·墨里(Margaret Murray)的古怪学者甚至提出,基于古代对于黛安娜女神的尊崇这点而言,巫术实际上可以说是一种宗教,在巫女审判中,魔鬼被描述成巫妖夜半聚会的主持人。巫女审判实际上是异>**的祈祷生育仪式。大祭司装扮为人身羊足,头上长角的“潘”神主持这一仪式。

此刻理论框架逐渐清晰起来。我们的祖先是无知的洞穴人的说法纯属误解,他们远比我们想象的聪明。我们的错误就是总以为智力与左半脑的发达程度有关,其实人类与生俱来的直觉创造力是无法估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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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神棕榈 发表于 2013/12/4 20:26:38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隐神棕榈 于 2014/12/18 19:20 编辑

《爱与意志》罗洛·梅
弗兰兹·亚历山大(Feanz Alexander)指出:“童年记忆的恢复,并不是分析治疗的起因,而是分析治疗的结果。”

卡尔·门林格尔(Dr.Karl Menninger)说:“公众的冷漠,本身是攻击性的一种表现。”

(人的性格即是他的原始生命力)这句话往往被误译为“人的性格即是他的命运”。多兹则把它翻译成“宿命”。尽管这些不同的翻译也揭示了原始生命力的不同侧面,但我们最好还是记住这个字的希腊文是(原始生命力)

我之所以行动是为了获得自我实现。

事实上,人完全可以自行选择和决定自己是置身世界之外还是直接面对它创造它。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是我们赋予塞尚的艺术,赋予夏尔特尔大教堂以一种感动我们的力量。

《人寻找自己》罗洛·梅
但我们今天的不同之处在于:对孤独的恐惧已更为广泛,对抗这种恐惧的防御措施(消遣、社交往来、“讨人喜欢”等)也变得更加僵化,更具强迫性(more compulsive)。

我们将如何给焦虑下定义?焦虑是怎样与恐惧相关联?如果你正在横穿马路并看见一辆汽车高速地向你冲来,你的心跳会突然加快,两眼紧盯着汽车和你之间的距离,以决定你要以多快的速度到达路边的安全线,于是你加快步伐横穿过去。此时你感到的是恐惧,而恐惧使你高度紧张得冲向安全地带。但如果正当你开始加速横穿马路时,你吃惊得看到许多汽车正从相反的方向同时向你开来,你突然被夹在路的中央而不知所措。此时你的心跳徒然加剧加快,而现在,与上门面的恐惧感相对照,你感到的是恐慌,你的视觉可能突然变得模糊,你有一种盲目地冲向任何方向的冲动——尽管我们可以假定,你最终控制住了这种冲动。当这些汽车飞快地从你身边驶过以后,你可能察觉到一种微微的眩晕,心底有一种空洞洞的感觉。这,就是焦虑。

因为这一天——而不是上帝创造亚当的那一天——是人真正诞生的日子。

就像艾略特所说的“空洞的人”,他们对自己的体验是
无貌之形,无色之体
瘫痪之力,静止之态

《超越秘密的答案》[英]布兰达·巴纳比
...和谐最深沉的本质是“创造”,而不是“竞争”。

《忧郁》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
悲伤,没有疼痛没有失落没有阴暗
疲惫,窒息的平静,冰冷的忧郁
没有解脱不能派遣
无论以话语、叹息还是眼泪

《创造进化论》[法]亨利·伯格森
...在我们提出的那个假定里,视觉与视觉器官的关系,将十分接近于那只手与那堆铁屑的关系,那些铁屑跟随手的运动,将运动通道化,并且限制了手的运动。

...“童年个性”(尽管它是不可分割的)当中结合了各种各样的个性,这些个性之所以能够保持混合,正是因为它们个个都处于萌芽状态:”‘’在这种不明确性当中,充满了未来的希望,而这正是童年最巨大的魅力。

...倘若能够说存在一种指向社会生命的冲动(可以将这看做一种隐喻),那就可以说:这种冲动的冲力是沿着那条以人类为终点的进化线产生的,而其余的冲力则是在那条通向膜翅类昆虫(hymenoptera)的路上收集到的。因此,蜜蜂及蚂蚁的社会便呈现出了补足人类社会的那个方面。

一个动物物种,其活动无论显得何等充分,甚至无论其活动显得何等过剩,也总是随时都可能出现麻木和无意识。

...在某些情况下,植物恢复了蛰伏于其中的积极活动技能:同样,在例外的环境中,动物也能使自己按照植物生命的条件生存,并且自行发展出一种相当于叶绿素光合作用的功能。

在光的影响下,某种鳞翅目的蝶蛹和毛虫能够固定大气中碳酸里的碳元素。——参见马利亚·冯·林顿(Maria von Linden)《鳞翅目蝶蛹对碳酸的吸收》

...对有机界的这最初一瞥,使我们能更准确地证实:那种将动、植物两个王国结合在一起的东西,也正是将这两者分开的东西。

...最具活力的思想,在表达这种思想的公式中也会变为僵化的东西。

...我们提出这样一个公式:智能仅仅能够去寻找一些东西,却永远无法依靠自身去找到它们。而本能,虽然能够发现这些东西,却从不去寻找它们。

...没有语言,智能也许一直会被固定在考虑中那些它感兴趣的材料对象上。没有语言,智能也许还处于一种梦游状态下,它忘记了自己,而耽迷于自己的工作。

...因此,动物的本能与细胞的生命特征,全都显示出了同样的知识与同样的无知。细胞似乎知道(在其他细胞当中)什么与自己有关:而动物也似乎知道(在其他动物当中)什么可以被它利用——知道一切尚处于阴影中的东西。只要与某个物种紧连在了一起,生命便仿佛从自身的其他工作上被切割了下来,而只剩下与刚刚诞生的那个物种的生命相关的一两个点了。这时的生命完全像意识那样运作,完全像记忆那样运作,这难道还不显而易见吗?我们在自己身后留下了我们的全部过去,却并未意识到这一点;但我们的记忆仅仅将为数不多的回忆灌入了当前,而那些回忆都以某种方式完成这我们的当前情势。这样依赖,一个物种对另一个物种某个特定点的本能知识,便能够在生命的基本整一性当中找到根源;用一位古代哲学家的话来说,这种统一性就是“对自身的整体感受”。考察(显然产生于个别环境的)动物和植物的某些特殊本能,就不能不将它们联系到那些似乎被遗忘了的回忆,而在一种紧迫需要的压力下,那些回忆突然迸发了出来。

...一个天生的盲人若生活在其他天生的盲人当中,就不肯可能使他相信:要看到一个远处的对象,根本不必看到那个对象与观察者之间的所有对象。然而,视觉却完成了这个奇迹。在某种意义上,那位盲人是正确的,因为视觉来自光波振动对视网膜的刺激,其实它不是别的,而正是视网膜的触觉。这的确就是对视觉的科学解释,因为科学的功能正是用触觉的术语去表达全部知觉。但是,我们已经在另外一本书里表明:对知觉的哲学解释(倘若仍旧可以将它叫做解释的话)必定与智能的关系,就如同视觉与触觉的关系一样。科学只能用智能的术语去表达这种关系;但在表达中,科学并不深入到本能之中,而是制造除了本能的仿制品。

...新达尔文主义主张:进化发生在胚芽之间,而不是发生于个体之间,这也许是正确的;而新拉马克主义主张:在本能的源头存在一种努力(尽管我们认为这种努力与智能的努力大不相同),这也许同样是正确的。但是,新达尔文主义将本能的进化看作一种偶然的进化,新拉马克主义将引起本能的努力看作一种个体的努力,它们就可能是错误的了。物种改变其本能、因而改变其自身的努力,必定是一种更深刻的东西,它既不单纯取决于环境,也不单独取决于个体。它并非纯粹的偶然,尽管偶然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它也并不单独取决于个体的创造性,尽管其中包着个体的合作。

我们现在比较一下各种膜翅类动物同一种本能的中种不同形式。我们得到的印象,并不总是元素迭加造成复杂性的增长。我们的印象也没有暗示出一个阶梯上的步步升级。至少在许多情况下,我们会想到一种包围的环境,而这些不同的变形便从这个环境圈的不同点产生出来;它们全都面对着一个中心,全都向那个方向作出努力;但是,每一种变形却都仅仅在其自身的范围内去接近中心,也在中心已经为它指明的范围内去接近中心。换句话说,本能处处都是完整的,不过被程度不同地简化了。另一方面,我也的确得到了上升阶梯的一些印象,仿佛同一种本能已经按照一个方向,沿着同一条直线,使自己日益复杂化了;而那些按照本能排列成直线的物种,则并不总是具有亲缘关系。这样一来,近年来对不同蜂种(apidae)社会本能的比较研究就证明:无蛰针蜂(meliponines)的本能,处于土蜂依然原始的本能与真正蜜蜂的完美学问之间;然而,蜜蜂与无蛰针蜂之间仍然没有亲缘关系。

...生物学最清晰的成果之一却已经表明:进化是沿着相互分开的路线产生的。

本能即同情。这种同情若能扩大其对象,并且反映其自身,那它就会将理解生命运作过程的钥匙交给我们,这就如同发达的,经过训练的只能将我们引向了材料那样。这是因为(无论我们怎样重复也不过分),只能与本能被对准了两个对立的方向,智能指向无生命材料,而本能则指向生命。

...数学具有极为完美的规则,数学的对象完全一致,数学及形体具有内在的逻辑性,无论我们对同一个对象的推理如何多变而复杂,我们总是有把握得出同一个结论;考虑到这一切,我们面对一个如此明显肯定的否定系统的种种属性,就不免心怀踌躇,在这个否定系统中,与其说是呈现出了真正的实在,不如说是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实在。

<与进化对立的分解>安德列·拉朗德
一切都在走向死亡,尽管有机体都暂时地抵抗着这个过程。但是,甚至从无机材料的角度,我们有权将得自我们太阳系当前状态的见解扩展到整个宇宙吗?除了那些正在死亡的世界,无疑还存在一些正在诞生的世界。另一方面,在有机界,个体的死亡看上去根本不像“总体生命”的减少,根本不像生命所不情愿地服从的一种必然性。我们不止一次地说过,生命从未做出一种努力,去无限延长个体的存在,尽管生命在其他许多方面已经做出了许多成功的努力。一切都似乎是:为了总体生命的更大发展,死亡是符合意志的,至少是能够被接受的。

...无论是观察处在哪个等级上的动物,我们都会发现:动物生命活动就是(1)获取必需的能量;(2)借助一种尽可能驯服的材料,在多种多样、不可预见的方向上消耗这些能量。

...在我们所具有的那种人性当中,为了智力,其实几乎全部牺牲了直觉。为了克服材料,并为了再度克服自身意识似乎耗尽了其绝大部分的力量。在完成了这个克服过程的条件下,这种克服已经要求意识去适应材料的种种习惯,并要求意识全力去注意那些习惯,实际上就是要求意识将自身更具体地确定为智力。

...如同第一种错觉那样,第二种错觉也来自我们智力准备我们加诸事物的行动时养成的静态习惯。我们通过静止的东西去思考运动的东西,同样,我们也利用空白(void)去思考充实。   

《图腾与禁忌》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巫术与魔法的特点,我们可以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用喧哗和喊叫来驱除灵魂,这种行为我们可称之为巫术。若先知道它的名字,然后以强迫方式来驱除它则魔法已被用上了。

...女婿与丈母娘的关系...他们的这种情感关系事实上是“矛盾的”,是柔情和敌意这两种对立的冲动构成的。

“恐惧”或“魔鬼”在心理学上并不能被认为是最早的东西,也就是说一种无法考证的东西,除非魔鬼的存在是真实的。可是,我们知道,像上帝一样,它们都不过是人类心灵的创造物:它们由某种东西所形成,然后又超越出这种东西(即人类创造了魔鬼,而后又将魔鬼的概念抽离出人世)。

严格地讲,这个处于中立的意义——“似魔鬼的”或“不能触犯的事物”——已由“禁忌”这个词恰当地表达出来,因为它强调出一种“神圣的”或“**的”事物所共同具有的特征:与它们接触的恐惧。然而,这种重要共同特征的延续,证明出这两个不同的意义在起源上是相同的,它们只不过是由于后来的不断受影响而逐渐分化,最后终于对立。

本能性的欲望常常在不断变换以避免陷入“僵局”,并努力去寻找替代物(替换的物体及替换的行为)来代替被禁忌的物体,而禁忌本身也常保持移动,借以使它自己走向一个为禁止欲望所能够容纳的地方。因此,任何被压抑原欲的超越将带来更显著的禁忌效果。对于这两种冲突的自然抑制就产生了一种宣泄的需要。这种宣泄能够减弱优势一方所带来的压力:这也是强迫性行为一再被实行的原因(如不断地洗手或看手表等)。对神经症的病人来说,强迫性行为很明显是一种妥协的行为:一方面是一种因懊悔而努力从事赎罪的表现,另一方面也可以说是在同一时间里以替换的行为来补偿被禁止了的本能。神经症疾病的一个规律是:当这些强迫性行为在本能的控制下愈来愈少时,则表示它愈来愈接近原来被禁止的事物了。

...死人,充满了谋杀的念头。他们常常试图拖走坐在车上的活人。死人们不断地在四处围绕,那些我们今天所常见的骨骼标本都曾经被视为是谋杀者。活人们觉得无法防止死人们的侵害,除非彼此之间隔着水。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喜欢将死人埋葬在岛上或者河流的对岸的原因。

...事实上,我们很难把“良知”和“自觉”这两个词在某些语言里区别开来...良知,是我们对某些特殊欲望由排斥而产生的一种内在知觉。这种排斥不必寻求任何理由。最明显的例子是罪恶意识,即对我们某些行为(满足某一特殊欲望)的内在厌恶。

我们将某些相反的仪式,也就是防范性魔法归为这一类..同样的,“当一位吉利雅克族的猎人在丛林里狩猎时,他们的孩子们这样做时,将使森林里的小路会变得像图画般复杂,以致迷失道路而一去不返。”

...随着时间的改变,这些心理作用的重心渐渐地由施行魔法行为的动机而转移到它被施行时的手段上,即着重到行为本身(也许我们可更精确地说,正是这些附在心理作用上的手段本身得到施术者更高的肯定)。久而久之,由于魔法行为和期望的结果之间有着极大的相似性,因此,魔法行为的本身被认为是产生结果的唯一原因。

共享祭品的目的最重要的是为了表示神和人们间的“休戚与共”,他们之间的所有自然关系都包含在这种目的之中。这种习俗在某些沙漠中的阿拉伯人之中仍然保留着,任何人只要吃了一小片他们的食物或饮用了一口他们牛奶后,就不会被视为敌人,甚至还可受到他们的保护和帮助。这种保护和帮助自然并不长久存在。严格地讲,它们只在共享的食物尚留在体内时才产生作用。这是一种对人与人之间的社会性所具有的较现实看法,只有在不断地共享相同食物时,这种关系才能永久保留。

在原始社会中,只有一种关系是绝对不可分离的——即血族关系。这种血族关系所形成的友谊是紧密且牢固的。“血族”是指毕生融于一体的集合体,被视为是一个共同的生命体中的组成部分。例如,阿拉伯人在看到同族人流血时并不点名道姓地说:“M或N的血液流出来了。”他们通常说:“我们的血液流出来了。”在希伯来语中,当一个人称呼血族时,往往说:“我是你的骨和肉。”因此,血族即代表着共同参与某种共同的事物。

(图附)四川广汉三星堆商周时期遗址出土的青铜人首鸟身像,既是宗教崇拜中的北极神、昆仑神、太阳神的象征,同时也是生殖、再生等文化观念的表述,这些器物可能与四川地区远古的巫术信仰和鸟图腾崇拜有关。

在原始祭典的形式中,父亲的角色已经出现了两次:一次是被视为神;另一次则被视为图腾动物。

...再次,我们可以看到一个较有趣的现象,即神自己杀害献祭的动物,而该动物又代表了神自身。因此,我们可以说,就在对这种充满矛盾的过程中,社会结构和罪恶感才逐渐萌芽形成。对这种献祭方式,我想它还具有另外一个目的,即用神的观念来满足人们早期那种企图取代父亲的欲望。在这个观点上,精神分析学的解释恰好和它相同,因为神最终战胜了其动物本身而恢复人类的形态。

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原罪在基督教的神话中之所以会产生,是因为人们违背了天赋的旨意。不过,要是我们假设耶稣用牺牲自己来替人类担负原罪是事实的话。那么,我们只能假设这种原罪是一种谋杀罪。因为在根深蒂固的人类脑海中一直存在着血债血还的想法,杀人者必须偿命,这是一个定律,而自我牺牲则是这种血债血还条件下的另一种方式。因此,倘若我们相信必须牺牲生命才能得到天父的原谅,那么,我们就能了解到其所背负的罪过必然是谋杀天父的罪名。
在基督教的理论中,我们可以发现人们所犯的罪必然是极为严重的,因为它必须要经历由耶稣的牺牲才能承担这种原罪。对父亲的赎罪还包括了对女人的完全拒绝,因为女人被视为反抗父亲的起因。不过也就在这个观点上,我们看到了一种矛盾情感的存在。当儿子在尽最大的努力赎罪时,我们同时也看到了他达到了反抗父亲的目的。因为他被自己列为神,或者应该确切地说,他取代了父亲的地位。于是对天父的信仰终于转变成了对儿子的信仰。在这种转变的过程中,我们可以从教会的仪式中看到早期图腾餐的现象。在他们所举行的圣餐礼中,我们看到了那些兄弟们分食着象征耶稣(不再是天父)血肉的事物,并借此来仿同他和得到恩泽。透过这漫长的岁月,我们可以找到图腾餐与动物献祭,与人神合一的人祭以及与基督教的圣餐之间的同一性。而且,在这种礼仪中,我们还可以看到那一压得人们无法抬头,却多少又让他们引以为豪的原罪所产生的影响。因此,我们可以说基督圣餐从本质上讲是对父亲肉体上的消灭,是那一罪恶行径的重演。这我们可以从弗雷泽的研究中明确地看出,他说:“在基督教的发展中,圣餐的出现必然绝对早于其教义的诞生。”
《梦的解析》西格蒙德·弗洛伊德
在沉睡的梦中所复现的是过往的印象,而天亮前出现的印象是近来发生的事

儿童所玩的文字游戏有时把词语作为真实的实体。

孩子们爱玩荡秋千、跷跷板等游戏,当他们在马戏团中看见杂技表演又会让他们的记忆复活。

这个复杂结构中的不同部分之间存在着明显的逻辑关系,它们能表示前提、背景、离题。说明、条件、例证、反驳等。

真正有意义的作品都不是纯粹的动机和诗人心灵的冲动的产物,因此也不会只有一种解释。在这里我只想解释有创造性的作家最深层的心理冲动。

运动受抑制表示一种意志冲突。这里,顺着运动道路传导的冲动只是一种意志,而我们在睡眠中的确能感受到冲动遭到抑制的事实,更能表明全部的过程能适当地代表一种意志动作以及与之对抗的“不”字。根据我解释焦虑的方法,也可以理解为何意志受意志的感觉会与焦虑那么相似,在梦中也常常联系在一起。焦虑是一种性冲动,它源于潜意识并受到抑制,因此,当梦中禁限感觉和焦虑联系时,它一定是在制定时刻产生性冲动的,一种意志动作问题,所以本质上就是一种性冲动的问题。

它们和含有运动成分的游戏有关,这种游戏对儿童有很大的吸引力。哪个叔叔没有张开双臂把儿童举向空中,没有让儿童坐在膝上然后突然绷直双腿或是把他举高然后突然放下像是跌落的呢?孩子通常喜欢这种体验,并不断请求成人和他做这种游戏,尤其是当游戏使他感到一点惊吓和眩晕时更是如此。以后,他们就在梦中再现这种体验,但在梦中,不是他人用双手把他们举上举下,就表现为没什么支撑地漂浮起来又跌落下去。儿童的一些运动游戏,尽管本身天真无邪,却会引起性的感觉。“顽皮嬉耍”一词,常用来描述他们的活动,若我可以使用这个词,那么飞翔、跌落、眩晕等,这种梦所再现的正是儿时的顽皮嬉耍,但伴随这种体验,快感变为焦虑。

而穆利·沃尔德这位思想严肃、无意对梦做出什么解释的梦研究者,也不支持关于飞翔和漂浮梦的性欲解释,他说,性欲因素是“漂浮梦最强有力的动机”,而且,这种梦伴随身体振动的紧张感,常常和勃起或遗精相联系。
另一方面,跌落梦尤其以焦虑为特征。对女性来说,要解释并不难。她们差不多都承认跌落是服从性欲**的象征。关于跌落梦的幼儿期根源,我们还没完全查清楚,差不多每个婴幼儿都曾跌落过,被抱起、抚摸。

...我们把它称为“退行”,用来表示在梦中一个观念退回到它最初藉以产生的感觉意象。

若我们要对睡眠中持续着的思想冲动加以分类,我们可以划分出五种类型:(1)那些在白天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得出结论的思想;(2)因我们的心智能力的不够而没解决的问题;(3)在白天被排斥和压制的思想;(4)由白天的前意识在潜意识所激发的强烈思想;(5)白天发生的不重要并因而没有做处理的印象

《法医鉴定实录》比尔·巴斯
肉体虽然腐烂了,但是骨头长存。肉体忘记并宽恕了那些伤痕,骨头也愈合了,但是它却记录了你所有的经历:童年时的跌跤,酒吧里的打斗,枪托击中太阳穴,锋利的匕首刺进你的肋骨等等。骨头捕获了这些瞬间,并且向专业的人讲述事情的真相,因为他们火眼金睛,并且能够听懂这些尸体的喃喃细语。

上帝不是按照他的形象来造人,我们却按照自己的形象来创造上帝。

安生前钻研营养学,除了自己吃得健康之外,还指导好几千个人也注意饮食,结果癌症却找上她的消化道。安妮特死于肺癌,她一辈子都没有抽过香烟,她在医学上唯一的罪,就是嫁给了抽烟很凶的人,共度了三十个春秋。

《洛丽塔》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无法告诉我的有学问的读者(我猜这时他已经把眼睛瞪得不知有多大了),我无法告诉他我是怎么知道这桩事的。

星期一。雨濛濛的早晨。“Ces matins gris si doux...(1)”我的白睡衣背部有一个紫丁香图案。我就像你在古老的庭院里看到的那种身子膨胀起来的灰蜘蛛。呆在一个晶莹闪亮的网中央,把这股或那股丝微微拉上一下。我的网罩住了整栋房子,我像一个狡猾的男巫似的坐在椅子上倾听。洛在她的房里吗?我轻轻地拉了拉细丝。她不在。只听见卫生纸的卷筒在转动时发出的不连贯的声音。我抛出去的细丝并没有追踪到从浴室回到她的房间里的去的脚步声。她还在刷牙吗(这是洛唯一真正起劲去做的卫生行动)?没有。浴室的门砰的一声刚关上,所以只好到房子里别的地方去搜寻那个美丽的、暖色调的猎物。让我们把一股丝放到楼下。凭借这种手段,我弄清楚她不再厨房里——没有把冰箱的门弄得砰砰直响,也没有对她讨嫌的妈妈尖声喊叫(我想她妈妈这时正柔声细气、抑制住心头高兴地沉浸在早上的第三次电话谈话中)。好,让我们抱着希望探索吧。我像一道光似的沉思着悄悄溜进客厅,发现那儿的收音机并没有开(妈妈仍在跟查特菲尔德太太或汉密尔顿太太讲话,声音很轻,脸红红的,带着笑容,一面用空着的那只手托着电话听筒,含蓄地否认说她不承认那些有趣的传闻,房客(2),她亲密地说;在跟人面对面交谈的时候,她这个轮廓鲜明的女子还从来没有显出这种样子。因此看来我的性感少女压根儿不在家里!出去了!我原来以为是一块色彩斑斓的织物的东西结果却只是一个陈旧的灰色蜘蛛网,房子里空落落的,死气沉沉。接着,我半开的房门外面传来洛丽塔柔和悦耳的笑声。“别告诉妈妈,我把你的熏猪肉都吃了。”等我急匆匆地跑出房去,她已经走了。洛丽塔,你在哪儿?只有我的女房东十分殷勤地为我准备的那个早晨盘无力地斜瞅着我,打算让我自己端进房去。洛娜,洛丽塔!
(1)法文,这些阴暗的早晨,那么温和......
(2)“传闻”,“房客”,英文是rumor,roomer,是两个同音异义词

我必须把当时一瞬间对视觉造成的影响用一连串的词句表达出来;它们在一页纸上有形的堆砌损害了当时一瞬间的实际感受,损害了那种印象的鲜明的统一:一堆毛毯、汽车、玩偶似的老人以及手里拿着一个半空的平底玻璃酒杯、窸窸窣窣地跑回装了纱窗的门廊上去的奥小姐的**——可以想象,那个撑起身来,足不出户的衰老的女人正在门廊上尖声喊叫,但声音不够响亮,无法盖过废品旧货商家那头猎狗的有节奏的叫声。

血红色的斑马啊!(1)
(1)血红色,原文是incarnadine,这个词曾出现在英国诗人菲兹杰拉德(Edward FitzGerald,1809——83)翻译的波斯诗人殴玛尔·海亚姆(Omar Khayyam,1048?——1122?)的诗集《鲁拜集》(The Rubaiyat)的一节中。

我在一张印花装饰布的椅子上坐下,翻开那本吸引人的植物学著作,在房里充满热病气息的寂静中,试图识别出我采的那些花。结果无法办到。不久,外面走道里不知什么地方轻轻响起一阵悦耳的铃声。

松树和那只松鼠,荒野和那些野兔
都有某些并不引人注目的特殊习俗。
雄蜂鸟姿态优雅地急速高飞。
爬行的蛇把爪子揣在口袋里......

《野兽之美》纳塔莉·安吉尔
人类和大多数物种之所以有性别之分,而不是以双性同体的方式简单地加以复制,这与寄生虫不无关系:我们得不断地变化组合方式来混合基因,以形成对寄生虫的抵抗力。逃避寄生虫的需要,也许是一个很大的驱动力量,促使一些鸟类、鱼类和哺乳动物形成迁徙的习性,或者每年花一些时间远离有可能染上寄生虫的同伴,去过一段时间的隔离生活。

...有一种叫做刺血枪的肝吸虫,它开始生活的时候只是羊肠中的一只卵。它和其他卵在羊排便时会被排泄出来,因而被喜欢吃羊粪便的陆上蜗牛吃掉。在蜗牛腹内,这些卵会孵化并长成幼虫,然后又依次被宿主排泄出来,这次,它们的外表包着一层粘乎乎的东西,因而被一些蚂蚁认为时无法抗拒的美餐。被蚂蚁吃掉后,这种刺血枪的幼虫会兵分数路,开始其征服活动,一路开拔至蚂蚁的肠内,在那里新的感染阶段,另一路攻击蚂蚁的头部。这些脑虫会让蚂蚁如上热锅,一大清早或者再夜深人静时,它们会干一些其他清醒的蚂蚁决不会去干的事情:它会爬到一种草叶的顶部,而这时正好是羊吃草的时间。幼虫从蚂蚁的肚腹安全道达羊腹后,它们慢慢地成熟,交配,产卵,然后重新开始这个精致的洛可可生命循环过程。而对于这些进入脑部的寄生虫来说,它们就是为了同类而牺牲了自己。它们并没有变得更有传染性,也没有能复制自身,而只是自身死去以后就可以让同类存活下来。

有一阵子,两条鱼都失落在鱼类思想可以仔细观察到的深渊之中。

当时,洋地黄是用来治疗癫痫病的,但是它会引起视觉发黄——因而,按照这些说法,就能解释为什么凡高如此偏爱黄色了。

“凡高本月疾病俱乐部”最新的一些项目,是一些有美学思想的医生们参与的持续练习的一部分,他们有的是为了智力的活动,有的是为了对疾病的自然史产生更多的了解。这种游戏叫作“画布诊断”。其中一种方法是,医生们通过艺术家的作品中流露出来的暗示性细节而辨认出这位艺术家的疾病或疾病的进展情况,这些细节包括颜色的选择、视点和主题。这种分析已经得出了一个推想,即克罗德·莫奈曾患有严重得近乎盲目的白内障毛病,尔后进行了眼科手术,因而影响到了他的水彩百合系列画,而戈雅对偏执狂和情绪变化无常者的描述,也反映了他不断恶化的耳聋病。

[毕加索]
艺术不是人生,艺术是一个帮助我们欣赏人生的谎言。

[维克多·雨果]
建筑记录了人类所有的伟大理念:不仅包括每一种宗教符号,还包括人类思想史的每一页。

[老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
我认为现代世界里最重要的不是我们所处的位置,而是我们前进的方向...

[约翰·弥尔顿]
他们雨后春笋般出现,我听闻雷鸣,扣响天际。Their rising all at once was as the sound Of thunder heard remote

《阴影中的人》[加]约翰·劳伦斯·雷诺兹
在英语中,assasin的意思是一个显赫的大人物的谋杀者,而且通常采用非常暴力的方式。另一方面,为我们探寻这些谋杀者的渊源提供了适时的方式。因为他们在一千年之前首创的暴力方式和行为激励,恰恰是当今普遍存在的最骇人听闻和最广泛流行的恐怖主义组织的行为蓝本。

教会声称异教-徒“崇拜魔鬼”,但有一个事实他们忽略了,那就是魔鬼是犹太教与基督教所共有的一个创造,异>**怎么可能“崇拜”一个根本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魔鬼?

《希特勒的民族帝国》[德]格茨·阿利
1945年,英国军官尤利乌斯·波泽纳回到了他的德国故乡。他从下莱茵地区走到了被炸成废墟的科隆。之前,他曾在意大利前线待过。“在1944年到1945年的那个寒冷的冬季,数以百计的那不勒斯人饿死街头,包括社会上的较高阶层在内的所有人都衣衫褴褛、脸色 苍白而且完全绝望。”在法国,战争没有如此彻底“但跟那边相比稍好的是,在德国,穿着白色衫群的少女在城市的废墟前作夜间的散步。”
尽管破坏的规模超出了他的想象,作为建筑师的波泽纳还是预料到了战争对城市的破坏。但人们的外表却使他感到意外:“他们跟这破败的景象并不相符。他们看起来很好,美丽、健康、整洁并且穿得也不错。一种依靠数百万陌生人的工作并通过对整个世界的掠夺而一直保存到最后的经济制度在这里展示了它的结果。”
如果要谈论纳粹主义和种族清洗,那就不可避免地必须提及数百万普通德国人从中所获得的好处。

《隐藏的逻辑》[美]马克·布坎南
当我们缺乏足够的信息时,我们一边观望别人,一边随便收集什么信息,拼拼凑凑。

打个比方,想象一下100个人每个人都有0到99不等的槛值。某个人的门槛值是0,另一个是1,接下来一个是2,以此类推。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一场大暴乱是在所难免的。那个门槛值是0的激进分子首先引爆了动乱,接着门槛值为1的人加入其中,暴乱于是一发不可收拾,最终把“高门槛值”的人也卷了进来。不过我们要注意,事件的结果与这些精确的门槛值有非常巧妙的关系。把门槛值为1的人去掉,那么第一个人开始动乱之后,其余人只是冷眼旁观,持观望态度,没人愿意成为第二个参与>**的人,所以就不会再有连锁反应。因此,某一个人性格上的微小差异,能对整个群体产生巨大的影响。不过,正如格兰诺维特指出的,用叙事的方式来加以解释,无疑只会忽略这种微妙的关系,把事件结果归咎于群体的“特性”,也犯了“代表人”的错误。前一种 情况,事情可能被叙述成“一群激进分子参与了暴乱”而后一种情况就会变成“一个神经错乱的人砸碎了门窗,而一群守法公民则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进化过程不会善待那些把一次性相遇当作重复互动的人,对那些本着合作精神,主动伸出援手的人绝不手下留情。这种类型的“适应不良”似乎应该在很久以前就被消灭了。

[G·K·切斯特顿]
我们这个世界真正的问题不在于这是一个合理的世界,甚至也不在于这是一个不合理的世界,最普遍的问题是这个世界近乎合理,但并不完全合理。生活不是没有逻辑性,然而它却为逻辑学家设了一个个陷阱。它似乎比自身更精确,更有规律,它的精确性是显而易见的,但不精确性也深藏其中,生活的动荡性就在遥遥等待的过程中。

《清算美国》[美]威廉·波纳/安迪森·维金
在网络大潮中,亚马逊公司就像一条大河一样畅快地奔流而下,从科技创新和投机想象力的安第斯山脉上冰封的积雪融化开始,流经黑暗的、深不见底的 吉尔德时代和荒谬可笑的宣言——《破茧而出》,躺过程序缺陷滋生和创意破碎的竞争丛林,冲过先发优势和特征价格法的骗局,到达新人类、新经济、新度量和新时代的神话,最后来到被洪水冲蚀的梦想三角洲,在这里,所有这些被兴奋刺激起来的骗局最终都将在泥泞中沉淀下来...

还记得“眼球价值”吗?这个虚拟的入口曾一度被视 为一种用以确认网络股价值的手段。“黏性”也同样如此 。“黏性”是指眼球停留在某一点上的时间的总和。

王尔德对那些“知道所有东西的价格却不知道它们的价值”的人颇有怨言。在这个信息时代,这些人对所有的东西一无所知,除了价格。

新时代的流行公式是:信息=财富。信息被认为是这个时代的资本。相应的应该是:无知=贫困。但是,20世纪90年代末的投资市场却表明:无知将会创造可观的股市利润。在“无知=财富”之间,我们证实了我们之前的猜测,即:信息=无知。
事实将我们淹没,细节把我们的眼睛遮挡,无边无际的数据海洋将我们吞噬,无休止的分析使我们麻痹——信息,正让我们变得越来越开不了口,说不出话。
也许,信息也让我们变得越来越穷。信息供应的膨胀使它变得不值钱,就像历史上德国魏玛共和国时期的货币马克一样。我们也因此变得越来越穷。信息、知识、智慧还有判断力,这些经过长年累月才积累起来、用来指导我们进行投资决策的东西,如今已经像通货膨胀时期的货币一样,贬值了。

古斯塔夫·勒庞对此有过这样的描述:
群体是以图像为思考单位的。而图像本身又会立刻引起与它毫无逻辑关系的一系列图像。我们的理性告诉我们,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群体对这一事实却视若无睹,他们看不到也看不清这个事实,他们把歪曲性的想象力所引起的幻觉和真实事件混为一谈。
在圣乔治出现在耶路撒冷的城墙上面对所有十字军战士之前,在场的人中肯定有某个人首先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在暗示和相互传染的推动下,一个人编造的奇迹,立刻就会被所有的人接受。
这就是集体幻觉,这在历史上俯拾皆是——这样的幻觉似乎具备一切公认的真实性特点,因为它是被成千上万人观察到的现象。            

...就像他们就身处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杜乐利花园一样。

第一,个人知识根据已有的经验来做推理。比如说,当你看到一个人爬到树梢,树枝断了,人摔下来时,你就会很自然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你要小心,因为类似的情况也会发生在你身上。按照尼采的说法,我们把这种思维方式称为“沉重考虑”,即通过亲身体验和第一手的观察资料来推断出合理的结论。
要是你转念开始想反恐战争或者下一届选举,你的思维过程就会完全不同了。此时,你不再是根据你所知道的、熟悉的事物而思考问题了,因为你思考的是你完全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事物。我们把这种思维过程称为“破旧思考”。

我们对中东的情况一无所知。我们是美国人,我们对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间的矛盾、对津巴布韦和南非之间的关系等类似的问题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在这里,我们选择布热津斯基的言论知识作为一个例子来阐述“破旧思考”,而布热津斯基则似乎把这当成了他一生的事业来追求。仔细阅读过后,我们海无法对这位前国家安全顾问到底是对还是错下结论,因为他的这一论点没有足够的论据来支撑。整个文章里几乎每一个词都要解释、要论证。几乎没有一个论据能不引起反论据,没有一个结论不能用同样的论据来反驳。西塞罗把公共知识和“破旧思考”形象地描述成“携带一支没有点燃的火把,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前行”。

这些新的信贷并没有实际的来源——工作时间没有增加,原料没有增加...什么都没有。商人、投资者和消费者错误地拿起了制作精良的赝品,因为没人能分辨出赝品与真品的区别。消费者认为他手里的钱变多了——他的房子不是在增值吗?他的股票不是每天都在上涨吗?于是他很少问问题,而是越来越多地花钱。而商人,则错误地认为这些多出来的新消费开支是来源于实际需求的增加,而不是暂时性的虚假现象。投资者则认为他看到了经济繁荣的场景,于是急于参与进来分一杯羹,投资者不断抬高固定资产的价格,还以为他不用等到去世那天就能直上天堂。

[爱默生]
大部分人都用这样或那样的手帕蒙住自己的眼睛,使自己依附于某个社团观点。保持这种一致性迫使他们不是只在一些细节上弄虚作假,说一些假话,而是在所有的细节上都弄虚作假。他们所谓的所有真理都不太真。他们所谓的2不是真正的2,他们所谓的4也不是真正的4;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使我们失望,而我们又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去纠正它。同时,自然却利落地在我们身上套上我们所效忠的政党的囚犯号衣。我们都板着同样的面孔,摆着同样的姿势,逐渐习得最有绅士风度而又愚蠢得像驴一样的表达方式...

《潜水钟与蝴蝶》[法]让·多米尼克·鲍比
克萝德的手肘靠在一张塑料小桌子上,这张桌子就是她的办公桌,两个月以来,每天下午,她都在这里耐心地从虚空之中抽丝似的记录下文章。现在,她把这些文章念给我听。有些部分我听了很舒心,有些部分却让人失望。这样就能出一本书吗?我一边听,一边凝视她棕色的发绺。她苍白的脸颊因太阳和风而略显潮红,她的手上看得见长长的蓝色静脉。种种的文具、用品都将成为这个勤奋工作的夏天的回忆影像。蓝色的大笔记本,每一页都写满了她端正、娟秀的字。小学生的铅笔盒,装满了一只只备用的圆珠笔。一叠卫生纸,为我的咳痰而准备。还有一个红色的小钱包,她不时会从里面掏出零钱,去买杯咖啡。小钱包的拉链微微开着口,我瞥见了一把旅馆的钥匙、一张地铁车票、一张对折又对折的百元法郎钞票。这些东西就好像是被送到地球来的太空探测器,以研究地球人目前的生活形态、运输形态、交易形态。这些东西让我心慌,也让我沉思。在宇宙中,是否有一把钥匙可以解开我的潜水钟?有没有一列没有终点的地铁?哪一种强势货币可以让我买回自由?应该要去其他的地方找。我去了,去找找。

《世界是平的》[美]托马斯·弗里德曼
如果世界缩小成一个城市,那么它看上去会是什么样子?我会这样描述它:“西欧是一个有着良好生活设施的住宅区,一群老年人在这里被土耳其**照料着,享受着天伦之乐。美国则像是一个安装着大铁门的社区,门口有金属探测器,很多人坐在前院抱怨别人是多么懒惰,却谁也不曾注意,篱笆围墙上被来自墨西哥和其他国家的移民扒开了豁口,并且由于这些人的工作,这个戒备森严的社区才能运转得很好。拉丁美洲是这个城市的娱乐场所,俱乐部云集,每天晚上10点开始工作,然后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这里是最适于居住的地方,没有商业的嘈杂,除了在智利人聚集的街道,你看不见有什么新的商铺开张。这里的老板不会对产业再投资,而是把所有的利润存在银行。阿拉伯的街道十分昏暗,除了几条叫做迪拜、约旦、巴林、卡塔尔和摩洛哥的小巷,外人不敢在这里逗留。在阿拉伯的街区里,唯一的新商行就是加油站,其所有者也像拉丁美洲的老板一样,很少热心于扩大投资。在这里居住的人总是拉着窗帘,关闭百叶窗,并在其前院的草坪上插上牌子,上面写着:‘小心狗咬,闲人免进。’亚洲则是另外一番景象,这里是一个新兴的大市场,由许多小型商店和仅有一个房间的小工厂组成,其间夹杂着卡普兰(Kaplan)美国大学入学考试培训学校和各种工程技术学院。他们都生活在大家族中,所有人干起活来都不睡觉,他们想靠努力和勤奋改变命运。在名叫中国的街道上,没有强制的交通法规,但所有的道路都被铺得整整齐齐,没有坑坑洼洼,路灯也总是亮着。印度的街道则相反,没人修理破损的路灯,路上到处都是被车轮压出的沟槽,但是警察却忠于职守,严格执法,你要是想在街边开一家柠檬水商店,必须要出示许可证。幸好,你可以通过贿赂当地警察办成你想办的事。在这里,所有成功的企业家必须自己配置发电机以保证工厂的电力需要,必须自备移动电话与外界通信,因为本地的电线杆都倒着。非洲的街道很悲惨,这里所有的店铺都关门了,人口预期寿命在下降,唯一的新建筑是卫生诊所。”

《无界之地》[美]玛丽·奥斯汀
一个男人的这种故事总是让人非常满意,因为他把故事全部告诉了你,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他的感受,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假定他的感情是事实的一部分,但是一个女人却不是这样。他从来都不很了解自己的感情,除非这些感情与故事有关,而且那时她们还会把它们排除出去。

[亨利·德·图卢兹-洛特雷克]
只有人才是存在的,风景不过是附属品。所谓纯风景画画家只是野蛮人。

《咖啡品鉴大全》[日]田口护
...光源不能采用日光灯,应该使用白炽灯,折射灯更好..为什么不能使用日光灯?首先阴影对比不够就难以产生立体感,还会把咖啡豆的颜色全看成是蒙了层灰的黑色。不易产生阴影,豆子无立体感,形状变化就难以判断,表面的微妙凹凸也难以分辨。

《苏菲的世界》乔斯坦·贾德
...对印欧人而言,最重要的感官乃是视觉。而有趣的是,闪族文化中最重要的感官则是听觉...我曾提到印欧人经常以图画或雕刻来描绘诸神的形象。在这一点上闪族人正好相反...与东方各大宗教相反的是,西方三大宗教强调上帝与造物之间有一段距离。对他们而言,生命的目的不在脱离轮回,而在于从罪恶与谴责中得救。此外,西方的宗教生活偏重祈祷、布道和研究圣经,而不在于自省与打坐。

Christ“基督”这个字是希腊文“救世主”的意思。在希伯来文中,此字为messiah,即“弥赛亚”。

中世纪事实上指的是界于两个时代之间的一个时期。这个名词是在文艺复兴时期出现的。另外,这个时期又被称为‘黑暗时代’,因为它是古代与文艺复兴时期之间笼罩欧洲的漫长的‘一千年的夜晚’。如今英文‘medieval’(中世纪)这个字仍被用来指那些过度权威、缺乏弹性的事物,具有贬义。不过,也有些人认为中世纪乃是各项体制萌芽成长的时期。例如,学校制度就是在中世纪建立的。历史上第一批修道院学校在中世纪初期成立,教会学校则在十二世纪成立。在公元一二〇〇年左右,历史上最早的几所大学成立了。当时学校研习的科目也像今天一样分成几个不同的‘学院’。
...不过基督教也需要这样的一段时间来招揽信徒。此外,许多民族也在这段时间内相继建国,拥有自己的城市、公民、民俗音乐与民俗故事。如果没有中世纪,哪来的这些民俗故事与民俗音乐呢?甚至,没有中世纪,哪来的这些民俗故事与民俗音乐呢?甚至,没有中世纪,欧洲又会变成什么模样呢?也许仍然会是罗马的一个省份吧!英国、法国或德国这些名词就是在中世纪出现的。在中世纪这个浩瀚汪洋的深处,有许多闪闪发亮的鱼儿游来游去,只是我们不见得都能看到...我们通常认为中世纪是一股以基督教文化来统一欧洲的力量。
...教会关闭了雅典的柏拉图学院。那是不是从此以后希腊哲学就统统被遗忘了?
...亚里士多德与柏拉图的部分著作仍然流传下来,但古罗马帝国却逐渐分裂成三种不同的文化。其中在西欧的是拉丁式的基督文化,以罗马为首都。在东欧则是希腊式的基督文化,以君士坦丁堡为首都。君士坦丁堡后来又改为希腊名‘拜占庭’。因此我们现在一般都将欧洲的中世纪文化分成‘拜占庭的中世纪’与‘罗马天主教的中世纪’。除此之外,北非与中东地区过去也曾是罗马帝国的一部分。这个地区在中世纪期间发展成为讲阿拉伯语的伊斯兰文化。公元六三二年穆罕默德去世后,中东与北非成了伊斯兰地区。不久后,西班牙也成为伊斯兰教世界的一部分。伊斯兰教将麦加、麦地那、耶路撒冷与巴格达视为‘圣城’。从文化史的观点来看,还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当时阿拉伯人也占据了古代希腊罗马地区的城市亚力山卓。因此,古希腊科学文明有一大部分为阿拉伯人所继承。在整个中世纪期间,阿拉伯人在数学、化学、天文学与医学等方面都居于领先的地位。直到今天,我们仍然使用所谓的‘阿拉伯数字’。我们可以说,当时在若干领域中,阿拉伯文化确实是优于基督教文化。
...希腊罗马文化...分裂成三种文化,并分别在其中存活。这三种文化分别是:西边的罗马天主教文化、东边的东罗马帝国文化与南边的阿拉伯文化。大致上,我们可以说新柏拉图派哲学在西边承传了下来。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的哲学则分别在东边与南边承传了下来。不过,我们可以说,在这三种文化中,每种成分都各有一些。重要的是,在中世纪末期,这三种文化在意大利北部交会融合。阿拉伯文化的影响力来自于在西班牙的阿拉伯人,希腊文化的影响力来自于希腊和拜占庭帝国。这时,‘文艺复兴时期’(古代文化的‘再生’)就逐渐开始了。从某个角度来看,古代文化在中世纪期间可说并未消亡。

...浪漫主义...可以说是欧洲最后一个伟大的文化纪-元...从十八世纪末开始,一直持续到十九世纪中期。到了一八五〇年以后就不再有一个涵盖诗、哲学、艺术、科学与音乐的‘纪-元’了...
这种渴望遥不可及的事物的心态正是浪漫主义者的特色。他们也可能会怀念一个已经逝去的年代,例如中世纪。经历启蒙时期对中世纪的贬谪后,浪漫主义者开始热烈重估中世纪的价值。此外,他们对神秘的东方等遥远的文化也怀有一份憧憬。有些浪漫主义者则受到夜晚、黄昏、古老的废墟与超自然事物的吸引。他们满脑子都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人生的‘黑暗面’,也就是一些阴暗、神秘、不可思议的事物...
一八〇〇年左右的第一代浪漫主义者都是年轻人。事实上我们可以称浪漫主义运动为欧洲的第一个学生运动。那些浪漫主义者有点像是一百五十年后的嬉皮。

可以说一种一件如果受到激烈的反对,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因为反对者愈极端,他们所激发的反应也就愈强。有人说这是‘谷子愈多,磨坊就磨得愈起劲’。

...中世纪的一句格言‘我信,因为荒谬’(credo quia absurdum)...这话的意思是:正因为他是非理性的,所以我才相信。如果基督教所诉求的是我们的理性,而不是我们的另外一面,那它就不叫做信仰了。

...当时被推翻的不仅是上帝造人。更糟的是,达尔文使得人变成生存竞争这种冷酷事实下的产物。

现代医药已经造成一个很严重的进退两难的局面。问题并不仅仅在于某种细菌已经变得更顽强。在过去,有许多小孩因为得了各种疾病而夭折,有时甚至只有少数能够存活。现代医药虽然改善了这个现象,却也使得自然淘汰的作用无法发挥。某种可以帮助一个人克服一种严重疾病的药物,长期下来可能会导致整个人类对于某些疾病的抵抗力减弱。如果我们对所谓的‘遗传卫生’毫不注意,人类的品质可能会逐渐恶化。人类的基因中抵抗严重疾病的能力将会减弱。

一九〇九年弗洛伊德在美国发表有关精神分析的演讲时,举了一个例子说明这种压抑的机制是如何作用的...
他提到:假设在这个演讲厅这么多安安静静、专心听讲的观众里面,有一个人很不安分。他毫无礼貌地大笑,又喋喋不休,并把脚动来动去,使我无法专心演讲。后来我只好宣布我讲不下去了。这时,你们当中有三四个大汉站起来,在一阵扭打后,把那个搅局的人架了出去。于是这个搅局者就被‘压抑’了,我因此可以继续讲下去。可是为了避免那个被赶走的人再度进来捣乱,那几位执行我的意志的先生便把他们的椅子搬到门口并坐在那儿‘防御’,以继续压抑的动作。现在,如果你们将这个场景转移到心理,把这个大厅称为‘意识’,而把大厅外面称为‘潜意识’,那么你们就可以明白‘压抑’作用的过程了。

...当我们把一天的收获摊在桌上时,我们必须加以挑选。

...萨特则觉得人的自由是一种诅咒。他说,‘人是注定要受自由之苦的。因为他并没有创造自己,但却是自由的。因为一旦被扔进这个世界里来,他就必须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负责...
萨特想要证明意识本身在感知某件事物之前是不存在的。因为意识总是会意识到某件事物。这个‘事物’固然是由我们的环境提供的,但也是由我们自己提供的。我们可以选择对我们有意义的事物,借以决定我们所要感知的事物...
当我们感知我们的环境时,会赋予它我们本身的意义(或我们的利益)...
如果某件事情与我无关,我就看不见它...
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你不在这里...
你看到的第一件事物却是一件不在这里的事物...
萨特就曾经用过依次这样的咖啡厅之行我们如何‘虚无化’与我们无关的事物。

《忒修斯的船》
As the planks of Theseus' ship needed repair,it was replaced part by part,up to a point where not a single part from the original ship remained in it,anymore.Is it,then,still the same ship?
忒修斯之船需要维修,木板被一块块地替换掉,那么当所有木板被全部替换下来时,这船还是原来的船吗?
If all the discarded parts were used to build another ship,which of the two,if either,is the real Ship of Theseus?
如果用替换下来读材料重建一艘船,那么这两艘船那一艘是真正的忒修斯之船?
(天网会检出"纪-元"=“妓-院”会打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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