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第二章

Chapter 2
时间的天使悄然回归，命运的齿轮从这一刻，开始了永无停休的转动。当暮色再次降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将重新改变。冷艳的月季不再盛开，周围的蝶渐渐减少，不是因为花开时节的消散，而是这里的人，再也不似从前……

还真是快啊，不知不觉中，盛夏时光已经过去。已经入秋了，凉爽的微风总是陪伴在我们左右，谦华中学马上就要进行月考了，学院内到处都充满了认真复习的氛围。偌大的操场进进出出的人也少了许多。而在图书馆中的座位上，随处可见正在努力用功的莘莘学子。在这几近能够容纳整个高中部的图书馆，走进去感觉是奢侈的，墙壁周围都悬挂着各种抽象画（其抽象程度可以说就算是毕加索再世看到这幅画也会疯掉的）。暖色系的灯泡错落有序的分布在墙上，天花板上，以及书架上。 当然，也包括我，虽然在学校老师眼中我是个学习很好的高中生，尤其是女老师，在他们眼里我更是块香嫩可口的香饽饽，恨不得把我含在嘴里舔来舔去。可我很懒，每次考试前都临时抱佛脚。也多亏我的脑子够用，每次考试仍是全校第一。
可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弟弟，陈佳亮就开始犯愁了，一来是因为他着实对学习很没兴趣，所以成绩一直差得要命。每当老师要求他单独留下给他补补课的时候，像个小孩子一样搂住老师的脖子撒娇。说什么“老师，学习真的好累啊，歇一会吧。”“老师，我都写这么长时间了，手腕超酸的，我想出去打会儿篮球好吗？”“老师，我是不是很笨，这么久都学不会，我难道真的是个笨孩子么？”“老师……”等等的话来逐渐瓦解年轻女教师们的少女心房。另一面，则是因为我，我嘛，也说过了，一直是临时抱佛脚，每天晚上我基本都会熬夜看出写习题的。这亮亮就不乐意了！ 因为，我们在一间卧室里睡觉的。我要学习就必须得开一盏小台灯。即使是很小很小的微弱光茫都会使这个小崽子失眠。

又是一个不眠不休的夜晚，我打着我的小熊维尼形状的台灯，秋天的夜，已经有些凉了，我裹着一条爱马仕毯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奋笔疾书。
“啊秋！”我打了个响响的喷嚏。拽了张面纸揉了揉酸胀的鼻头，接着继续写着。
该死的，昨天放学时被雨浇透了，现在好像有些伤风。我准备起身，去那新康泰克吃。
“哥，都2:00了，照这么下去你的身子会吃不消的。”亮亮的嗓音回荡在卧室里。
“亮亮啊，我好像有点伤风了。”我的嗓音囔囔的，自己也吓了一跳差点都没听出那么滑稽的声音竟是出自自己的口中。 “哦？那肯定是昨天的大雨吧！”
“八九不离十吧！”

我抠出一粒新康泰克，就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果粒橙一口咽下。
酸甜的味道在我的口腔里徘徊。咦，果粒橙？对呀，要不是这果粒橙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幅狼狈样。

那是一个有些冻人的下午，我正在图书浏览室里看着一本关于物理的书，在这里呆得时间久了，突然觉得好冷；觉得看得差不多了准备放回书架上。我刚起身时，接到亮亮打来的电话，说邻居家的女儿从香港给我家邮回来点东西，要我现在回家去check。他现在正在女人堆里和大毛斗牛（即打篮球）现在走不开只好让我跑一趟。
没办法，我只好赶快还了书，迅速走出去。再与门口那位抽象画中的女人（额 ，也可以把她看做一头水牛，虽然这里的图书管理员一再强调这是一位女子）吻别后我走出了图书馆。
我顶着小风，小风切割着我的帅脸，有些痛痛的。
“佳明，快来帮帮我！”一个熟悉的女声从我的后背响起。
我艰难地回头看，是章晓小。
虽然早已入秋，晓小仍穿着单薄的校服。手中捧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箱子上面的商标告诉我，里面装的是，果粒橙。
我跑向晓小，接过她手中的纸箱，歪着脖子和她说话。（后来听晓小隐约透露说，这个动作，好丑。）
“真是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拿不动了，马上就要掉了，还好看见了你。”晓小的咖啡色长发随着秋风在空气中一扬一扬地，显得十分俏皮。
“没事，这么大的一个纸箱对你来说的确是有太大了。”我以便扛着纸箱一边 仰头和她说着话。
她冲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帮我把这个箱子送到我的寝室好吗？”
“也不是不行啦，只是，女生宿舍诶，我们连靠近都难，更别说进去了！”
“没事，你看我的吧。”
无奈，我拗不过她只好战战兢兢地和她一同走进了女生寝室。
楼下的宿舍教室根本连理都没理我们，我们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晓小的宿舍在三楼，停在了晓小的宿舍门口前。我们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气氛尴尬的要死。
“那个。”
“那个。”
没曾想我和晓小竟同时说话了。
“你先说吧！”
“不，还是你先说，Lady first !”
“嗯，我的宿舍到了，你，要不要进 去歇一会？”
正巧我也觉得累了，便没经大脑思考地同意了。
晓小优雅地从上衣里怀中取出了房门钥匙，这动作看得让人兴奋啊。“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突然一股清冽的方向扑鼻而来，静下来仔细嗅了嗅，竟是月季的花香，我好奇了。
“明明早已入秋，怎么还会有月季？”我像个小孩子般没头没脑地脱口问道。
“是我妈妈啦，她特意从澳洲的分公司那里的温室花棚里空运过来的，前天晚上才到的。”
天！她妈妈可真厉害，虽说这对于王氏企业来说办到并不难，但对于我这种庶民来说还是蛮厉害的。王氏啊……没错章晓小正是王氏企业一位董事的女儿。但究竟她的母亲到底是哪位董事，恐怕连校长都是未知吧。
“哇，好厉害啊，没想到我借你的光还 长了一回见识。对了，这箱果粒橙放哪呢？”
“嗯，放在床底下吧，我想喝的时候随时拿。”
我轻轻放下这个箱子，塞进床下。在起身时，脚没站稳，有种滑到的趋势，身子大幅地朝后面弯曲。晓小眼见我要摔倒，紧忙在我身后拖住了我的身子。她的胸部紧紧地压在我的后背，我感觉到了不妥，脸渐渐微红。
她是那么瘦，当时我真怕会把她压得起不来。
“我，不会很重吧。”
“还好……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快让我看看！”
“放心啦，我还没那么脆弱。”
“不行，我不放心，我还是送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我摇摇头，示意不用。她见我如此坚持，便也不再坚持。 我在她的卧室里四处望了望，同一般的卧室也没什么特别的区别，我本以为著名企业的女儿会受到校长的特殊照顾，看来董事的女儿也是一班人嘛。于其它房间不同的是，窗台上摆了三盆月季，用着好看的花瓶装着，散发出幽幽香气。
“佳明，你刚刚要说什么啊，刚刚被我打断了。”
“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一问你的房间到了没有。”（其实我想问的才不是这个呢！）
这时亮亮的电话又打来了，说邻居那边在催了。我只好和晓小道别。
“等一下，佳明！”
我正要走出门，晓小把我叫住了。然后就掏出被我放在床下的果粒橙，拆开箱子，拿出一瓶递给我。
“给你的，谢谢你替我把它扛上楼！”然后又是灿烂一笑。
我也不拘地接过了那瓶果粒橙。接着 转身走出门去。当我走出宿舍楼大门的时候，那个宿舍老师，已经不见了。鬼知道她跑哪去了。
我朝学校大门一路走去，手里拎着晓小送我的果粒橙。心中有些高兴，毕竟这算是晓小第一次送我的东西了。
就在我还沉浸在晓小送我东西的喜悦中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在我耳根响起，这个雷打得是这样地近，险些把我耳膜震裂，紧接着哗啦啦的瓢泼大雨从乌云密布的天空中倾盆而下，笔直地打在我的身上，我跑啊，跑啊。跑出了校门。在路上拦了辆出租打车就往家的方向奔驰。
当我到家时，亮亮赶在我之前先家了。看着我这个落汤鸡哥哥，不禁哈哈大笑。雨水的滑腻触感让人感到讨厌，我现在只想把身上擦干！
“哈哈哈！我的老哥啊，几个小时没见，你怎么成这德行了！”说着，便拿来我一条毛巾，为我擦拭着雨水。 “别提了，我本是想直接回来check包裹的，可晓小突然叫住了我……”我把我和晓小的整件事的经过，慢慢地讲给他听。
听我说完后，亮亮眉飞色舞地看着我。然后邪邪一笑，露出她洁白的8颗牙。走到我跟前来，伏在我的耳畔上问：“女生的宿舍怎么样？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啊？”
  听完后，我当即给他一记脑剃。（当然不是很重啦）而亮亮却在一旁很爱演地装出痛苦的表情，捂着头，大嘴张开，呈呕吐状。
“行啦行啦！你也太爱演了点儿吧。”
亮亮冲我作了个鬼脸就去看电视了。

我低下头，仔细回味着果粒橙的甘甜，但随着甜味的消失，新康泰克的苦涩的药味从喉咙里渐渐反上来。这味道险些让我呕吐。
已经下半夜3：00了我被亮亮的软磨硬 泡所折服，再加上身体不是很舒服，索性听了他的话，上床睡觉。
我关上了台灯，钻进了亮亮的被窝。亮亮习惯性的抱紧我，手不安分地在我胸前乱划。
“别闹了，快点睡觉。”我柔声说道。
亮亮的手不动了，停在了我的肚子上，那边响起了亮亮的梦鼾声。
我也闭上双眼，准备迎接一会晨曦的到来。
可我，却失眠了，我在床上左右不停地翻身，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晓小微笑的画面。
她的微笑是，那样灿烂，那样好看，那样的醉人……

早上，亮亮没有叫醒我，而是悄悄离开了房间，自顾自地吃起了吐司。然后他走进房门对我说了些什么，我恍惚中也听得不是太清楚，大致的意思好像是，他会帮我 请一天假，让我在家休息一天的意思。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后自己一个人骑车上学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只觉得身体酸得很，每活动一下，都仿佛有十万吨的重物压在我身上一样。
我看看表，shit！都4：45 pm.了。我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天。
突然，我的肚子在叽里咕噜地抗议了。我不得不托着我那沉重的步法起来找点吃的。
“哥，怎么样，感觉好点了么？”
“不行，我好像感冒了，还好明天是周六可以多休息两天。”
亮亮用手背轻触我的额头，感受着我的体温。他的手凉凉的，放在我的头上还蛮舒服的。
“哥，凭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你好像是发烧了。”小崽子用一种惋惜的表情看着 我，就好像是一个医生告诉自己的病人说你得了绝症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冲他翻了白眼。他当做没看见一样。（我这老弟心可真是大啊）
……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亮亮很贴心的照顾我，由于我们的爸爸妈妈一直在国外出差，很少回来，所以多数时间都是我们自己照顾着彼此。
不知不觉中两天过去了，我犹如浴火重生的金翅凤凰一般重新回归到我的学习之中。而且在经过两天的细心调理后，精神似乎反而还更胜从前了。
我心情舒畅地和亮亮一齐走进教室。迎面而来的就是大毛的热情拥抱。我有点吃不消，奋力抗拒着他的怀抱。（靠，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俗仔抱着）
“唔，班长，你周五那天怎么没来啊， 可是让我们好生思念啊。”
“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到的么，偶尔几天不见也挺好。”我挣脱开大毛的魔爪，表情坦然地说道。
“哎，班长，你都不知道，隔班新转来的那个胖子竟然敢藐视你，还好我们兄弟几个几经修理了他，他现在可乖着呢！”说着便和周围的男生相视一笑，男生们也跟着笑。他们笑得好丑，好猥琐。
等等，隔班新生，我怎么没听说啊，我扭头去看亮亮，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已经在连连点头了。看来还真有个什么转学生的存在（为什么这学期这么多转学生，先是晓小，再接着是那个隔班的）。
后来我问过亮亮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说“你当时病得要死，我怎么跟你说啊。”然后我想想，也是，是这么个理儿。换做是我也会选择先暂时保密的。
然后我从其他同学口中听说了关于这个转校生的事。 他叫王子谖，据说他也是王氏今年推荐的人，周五那天才从意大利飞回来。而且，他转来的当天，就有很多同学都看见了他和一个身材性感的女生独自在一起闲聊。而那个女生，正是章晓小！至于那个王子谖为什么藐视我，说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先来也是，他是王氏的公子，而我一介草草庶民，又有什么能抵得过他呢。
当我知道他瞧不起我的时候，我并不觉得什么；然而，他，一个100多公斤的胖子竟然单独和晓小呆那么长时间，而且还是独处。我有些不舒服，鼻子酸酸的，很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管别人的闲事作甚。人家晓小又没有和我怎样，我醋个什么劲儿啊！于是，一天我都在有意的躲避着晓小，也没有同她说话；下课就出去，上课才回来……

又是一节体育课，我们高高的禹川老 师依旧那么帅气。
紧接着，又是漫长的绕操场5圈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一样，那么地重复，没有任何新鲜感。
虽说天气有点冷，可日头却依旧那么毒辣，没跑几步后背就渗出了一身的汗。红色的橡胶跑道上倒映着我们奔跑的影子；而一旁火红的枫树下，倒影着的是一个身姿曼妙的女生的残影。周围的枫叶配合着风在有节奏地律动着，把树下的人儿衬托的更加妖娆。她，是章晓小。
终于到了自由活动的时间，我在操场跑道边旁坐着，背对着那课枫树在喝矿泉水。殊不知晓小正从我的后方缓缓走来。
“佳明……”我的后方传来晓小的声音。
“……”我没有回他的话，甚至也没有转过身去看她，只当她不存在一样。
“佳明，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觉得今天佳明一整天都在躲 着我呢？”晓小含着哭腔弱弱地说，仿佛有充满着委屈。
我转过身去看她，眼见晓小的眼眶湿润，眼泪马上就要涌出。我心一软，站起来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变了，变得陌生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突然，晓小的眼泪的如瀑布般快快地从已经有些红肿的眼眶里泻出，一直的流。
“我那里变了啊？我什么都没做，等着你的回归，你知道你周五没来那天我坐在一个没有你的位置的后面时，我有多么地空虚；我是多么地想你吗？我课也没心思听，饭也咽不下，满脑子里都是一个笨蛋！那个笨蛋就是你，陈佳明！！！”晓小突然指着我，大声哭诉，音量大地足以让整个操场的学生都能听到。
“我，我……”我惊呆了，有些语无伦次。
这，这算是表白么？竟然就这么被表白了 ？我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写什么。我全身都动不了了，就在那个瞬间，我心里有堵墙倒了，倒得彻彻底底，毫无征兆。
“那，你为什那天总是跟那个叫王子谖的独处！”我竟也有写恼了，说话的声音变粗变大。
“子谖么？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们两个都是王氏企业董事的子女吧，所以我们当然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啊！你周五那天没来，我很郁闷，可在这里我除了你，没有一个真正愿意与我交朋友的人。可正巧子谖却在这个时候转来了，我只能向他倾诉我内心的痛苦！”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晓小，听完了她的解释。我的心中释然了，我走过去，一把抱只晓小。此时的晓小哭得就像是小猫小狗一样可怜无助，少了几分妩媚的气质。
她小鸟依人般地靠在我的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头，闻着她头发的散发的味道，很香 。不是什么香水，也不是什么洗发露的味道，它，是月季花香。

四周围观的同学和禹川也都被这戏剧化的一幕感动了，纷纷默不作声。等待着我们接下来的动作。
而我们却全然不知在枫树后有一双怨恨的眼神狠狠地等着我和晓小。那时一个身高正常，眉目清秀的胖男生。他正紧龇着牙，脸蛋气得鼓鼓的，不一会功夫，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下。
他，就是王子谖。

禹川首先缓过来神，让那些还惊魂未定的同学们都纷纷散去，自己走向晓小和我。
他脸部深邃的轮廓上展现的是惊慌后的泰然以及知晓真相后的祝贺。禹川拍拍我的肩膀俯身对我小声说了句话，然后笑着走回操场中央指挥学生。 我很享受地低头亲吻着晓小的咖啡色长发，晓小在我的怀中没有出声。而就在下一个画面：晓小的泪水消失不见，抿着的嘴唇小幅度的上扬，没错，她在笑……

自从上次操场上告白风波之后，我和晓小就成为了实至名归的情侣。
那些至今还是光棍的同学们很不屑，时不时地就拿我和晓小的八卦来消遣。
白天我们一起吃饭，晚上我们一直聊MSN知道她先睡着。更加随着一组我和晓小的偷拍照爆出，大家都获得了很不错的消遣。因为照片的内容是我和晓小在第一次上体育课时并排过鹊桥的画面，以及当天晓小突然摔倒我背她去医务室的照片。我都怀疑怎么满世界都有狗仔啊。至于什么我和晓小深情互望啊，什么拥抱的照片更是俯拾皆是。

我独自在图书馆看书，一个通风报信的同 学走到我身边俯下了身子。
“班长，那个隔班的王子谖今天又来找章MM了”对我小声地说。
“嗯，看来是时候跟他好好谈谈了，让他离晓小远一点！顺便叫上大毛！”
“好的！”

枫树下，枫叶随着微风在空中摇曳，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王子谖和晓小靠着树根盘腿坐下，过往的人群用奇怪的眼神瞧着这幅诡异的画面。
一个身形相较之下较为丰腴的男生正在和他身旁坐着的体型姣好的女生高兴地交谈着，要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人，一定会觉得他们是情侣。因为，他们毫不顾忌旁人的眼光，都是自顾自地聊着。
“呵呵，子谖哥，怎么今天有空约我出来聊天呢？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呢？”
“怎么会呢，只不过最近在处理一些琐事没有多余的时间罢了。”身体丰腴的胖男生 说话了。感觉十分有气力，而且没有任何的污垢，让人一听就觉得很干净。
“对了，妈妈前几天有送过来一箱果粒橙哦，我都喝不完，不如晚点我拿一半给你送过去啊？”晓小毫无约束地与子谖说着话，看来他们果然认识很久了，而且关系应该还不错。
王子谖摇摇头，“不，妈妈知道你喜欢喝果粒橙，怕你喝不惯这边的纯净水特意托这边的人帮你买的呢。和我们之前在意大利经常喝的橙汁味道和口感差不多。”
晓小拗不过王子谖只好认栽。然后顺势便一头躺在王子谖的身上，享受着胖哥哥带给自己的安全感。
晓小身下的王子谖也很顺从地摆了个让自己更得劲的坐姿，再重新将晓小放回到自己身上。
“哈哈！子谖牌水床，清凉舒适，仅此一家！”晓小打趣地拍拍王子谖的肚皮，然后 很有安全感地闭上眼睛，享受着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睡到的“水床”。
“啊啊啊！章MM你！我要去告诉陈班长！”正往图书馆方向赶去的大毛，发现了这一暧昧画面，整个面部呆若木鸡，然后迅速地掏出手机照了一张相后，发了疯似的朝图书馆跑去。
“子谖哥！怎么办！被发现了呢，要不要告去告诉妈妈？”晓小依然躺在王子谖身上，可面部表情却没有她刚刚说得话那样焦急。
“该来的迟早会来的！我们不怕，看来我准备良久的东西终于能派的上用场了”
“有什么事，找子谖哥。”这是晓小从小就在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
晓小很相信子谖，因为，从小他就和子谖一起生活了，晓小认为无论遇到什么事，找子谖处理的话一定会很好地解决。
晓小不再说话，静静地趴在子谖身上睡 着了。
子谖轻柔的抚摸晓小的咖啡色长发，双眼望向远远的天空。小小的嘴唇上下轻微地动了动。
  “It's time for you to despair!”

很好，保持板式吧。

维因图斯 发表于 2013/7/5 10:30
很好，保持板式吧。

感激版主啊。。。
这几天我都内疚死了。。。

1130406309 发表于 2013/7/5 19:01
感激版主啊。。。
这几天我都内疚死了。。。

呵，没啥，咱们板块还需要像你这样自律的成员呢。努力吧。

1130406309 发表于 2013/7/5 19:01
感激版主啊。。。
这几天我都内疚死了。。。

呵，没啥，咱们板块还需要像你这样自律的成员呢。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