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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薰嗣同人】十七王爷·转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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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楼主
燕八景 发表于 2011/1/13 15:15:3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转·东风压倒西风


从古至今,皇上就是一个难为人的存在。

比如叫你修个四库全书啊,退个匈奴啊,扩个疆域啊,从他爱妃脑子里挖个瘤啊……

诸如此类,罄竹难书。

——咱研王爷现在就掉在这个怪圈的中央,求死不能。

这里咱不得不谈一点人文因素。先帝,就是那位继位五年后“因病”驾崩的,为人温和顺民意。其在位年间未有战事。

我朝就栽在这个“未有战事”上了。

对外战争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是一种消耗,同时也是一种巩固政权的最好手段,可以统一民心,可以积极调动全国资源分配,尤可以压制贪官污吏在各方面的揩油和索贿。先帝在位五年,太平盛世,朝廷稀松。紧跟着就上来个幼帝,朝野上下更是弄得铜臭熏天,买官卖官,争权夺利,无法无天。等四岁的小皇帝长到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清这个世界的时候,朝廷必定早已腐烂倾颓,不成样子。

这尚且还是我朝内部的问题,咱们还没有谈到外部条件。

我朝在先帝时候与南疆一国交好,苗王常年进贡,并与先帝书信来往,情同手足。

——为什么呢?因为苗王实在是个不靠谱的人。

先帝为人温和,但宫史上没提及他是个温润美人。他站在权利的顶点,仍与当时权势迅速扩大的(而且比他小五岁的)研王以叔侄相称。薰四年前见过他,那样的芙蓉敷面,娇颜带笑,那样的全心信任——还好这是本朝如日中天的时候,不然肯定是个倾国美人——跟真嗣君挺像的。

同为四年前,苗疆来了使者,一行数人谒见先帝。为首的特使在朝堂上平身一抬头,正好与先帝打了照面。先帝坐在金銮宝殿之上,看到他抬头先是一惊,然后微笑了。那笑容平等,亲昵,柔软又温暖。

装成特使专程来看看这中原皇帝够不够格让自己亲善的苗王就此沦陷。

回了苗疆,就开始给先帝一封又一封地写情诗:月亮啊,在夜里,远远地,远远地将你拥抱……

从来没有得到过朋友(并且深受包办婚姻之苦)的先帝也是缺心眼,给他回: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于是在这远距离精神恋爱持续了四年之后,苗王终于按捺不住,使用苗疆先进的科学技术——蛊术,将先帝秘密地掠去了苗疆。

说是秘密的,其实第二天早上寝宫一开门发现皇上丢了……是很惊悚的。不过处理起来也是很好办的:把目击的宫人杖毙,然后按正常程序出殡,大孝,入帝陵,对外发布说是急病不治。

为了总结废话到此为止,我们要说:这,就是封建主义统治下的政治,我们期盼他们早日加入社会主义大家庭。

车轱辘话转着说,我们来看看生不如死的研王。

小皇帝病了。

太医院上下愁白了眉毛,束手无策。摄政王方面只好寄希望于伪科学力量,找来了研王。

像研王这样的势力,对皇权来讲已经远不是肉中刺的程度了——想要拔掉他?还不知道是谁拔掉谁呢——薰一味扩大势力,就是为了能在朝廷中形成制衡,用科学和其他力量从根基上支撑住先帝的统治。放心吧,此人的脑袋里根本没走过自立门户这根弦儿。

当然摄政王不这么想。

更当然的是薰才不管摄政王怎么想。

薰从寝宫里出来,抬头望着日头高升,越发觉得要命。

——因为小皇帝的病跟当年先帝是一样的。

毫无根据地连日高烧,一直发展到烧得糊涂,最后人就不见了。

薰前前后后地考虑,决定修书一封连日送到苗疆,求求苗疆那祖宗不要再添事端——麻烦您放过我朝幼主,我等在京城伺候了好酒好菜好牺牲,每日高香三柱,不敢忘陛下大恩大德。

八百里加急催着马跑了。薰又象征性地给太医院出了些治标不治本的主意,就打道回府。

然而回了家,却又是愁云惨雾。

先帝病重时的呓语,五雷轰顶一般袭来。

他说他不会当皇帝,他轻轻喘息着说心口痛,问嬷嬷在哪儿?母妃在哪儿?他嘱咐太医千万别把暹儿(小皇帝)带来,传给他就不好了……

——直到他悄声念着苗王的名字睡着,两睫濡湿,烛光颤抖。他将苗王送来的诗笺压在枕头底下,露出小小一角,夹在指间轻轻磨蹭……

研王断然敲头,不想了。

——不敢再想了。

薰不是医生,所以他直到半夜里被苗王的回信惊醒才知道自己掉套儿里了。

字条里只有一句话工整得像是机打的:太后欲杀子自立。

苗王在剩下的部分龙飞凤舞地传达了苗疆物产丰富,风景宜人,民风淳朴,欢迎研王前来躲避朝廷追杀。

朝廷凭什么治罪研王呢?因为他使用恶毒妖术蛊弑当今圣上,如此妖孽,天理难容。

宫人捧着一碗药,送到小皇帝枕边,柔声唤:“陛下,吃药了。”

小小的孩子艰难地扭转头,湿润的黑眼睛望着面目不甚清晰的太监,目光乞求地迟疑了一会儿,乖乖点头:“嗯。”

这时药碗从当中间铮一声裂开,当啷啷砸在地上,碎碎平安。

宫人大惊出声。

薰燃灯抓起笔,扑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写:就他妈拜托给你了!

写完了把笔拍在桌子上,对着这纸狠狠吹了口气,缩回被子里。

真嗣从被窝里探出头,被王爷带着一身寒气搂住蹭,给蹭得哎哎叫唤,突然间研王开口:“真嗣君,咱什么时候看电影去吧。”

真嗣明显是没听懂主子说的是什么。

但是当王爷听见怀里人高兴地答应嗯的时候,还是禁不住鼻头发酸地在黑暗中笑得春光旖旎。

“去看魂断蓝桥。”

想要看电影,得先逼宫。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育我们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同志们,展现你们革命觉悟的时刻到了!”

王爷搂着真嗣蜷在太师椅上,子夜时的堂屋被烛光照得亮如白昼。

“——要么是太后抄我家,要么是我抄太后的家,你们帮哪头?”

被人死活从被窝里扽出来的牛头马面跪在堂下,眨着眼睛很长时间才明白过来。明白过来后近乎是大喜过望,豪气干云地吸溜着清水鼻涕说:“当然是帮您!”

渚太君眯起眼睛满意地点点头:“哟西~……那么诸君,逼宫事不宜迟,大家去把凌波抬出来吧,顺便准备投石机。”

牛头马面登时觉得鸡皮疙瘩从脚底心起到头顶心,心有余悸地领命去了。

“唉~”王爷装模作样叹口气,轻轻把真嗣抱到床上,亲了亲,然后从床底下打开一个暗格。

暗格翻板底下黑洞洞的,有一股热气带着怪味冒出来。王爷撸起袖子,从里面抱出来个东西。

丽在真嗣怀里一挣,动着鼻子醒来了。

王爷双手架着这东西,湿淋淋地扭头笑道:“睡你的。”

这湿淋淋的东西乍看也是只兔子,不过没有毛,身上带着一层滑腻腻像是白雾似的东西。细一看才知道那白雾是菌丝。菌丝见了空气正在快速地凋零死亡,淅淅沥沥地滴了满地,空气中的腐烂味道也在快速退去。

终于,菌丝全部脱落,露出了兔子的模样。王爷笑眯眯地摇晃它:“丽,醒醒,去办个事儿。”

兔子睁开眼便一蹦三尺高,目眦尽裂凶相毕露,露出满嘴细密的尖牙凶狠咆哮起来。

王爷轮圆了对其屁股狠击一掌,用毫不亚于它的气势骂:“嚎什么?!真嗣君睡觉呢!!”骂完后放缓了语气拎着兔子的后颈,一直走到院子里:“去,看看咱幼主怎么样了。”

然后这么扬手向天一扔,兔子扑棱棱地奔皇宫方向飞去了。

王爷满意地翘起嘴角,回过头来——真嗣无知无觉睡得安稳,叫人好羡慕。

薰擦干净手坐到床边,把他抱在怀里,万分珍惜地轻轻抚着他的额发,眼角眉梢都是笑,温柔得无法形容。

——想给你一切美好的东西,因为你觉得只要呆在我身边就满足了。

薰在他额头上长长地一吻,仪式一般,神圣,又充满着希望。

逼宫嘛,其实研王是很想向太后展示一下自己的研究成果的。但是由于考虑到不想破坏宫廷主体建筑(“那是文化遗产!”受过西方现代教育的研王这样教育我们),不得已只好展现一下研王府上的另一部分科研成果了……

院子里停着一只大缸,青花的,制式不算大,看上去也很普通,可是所有相关人员都离它远远的。

王爷从堂屋里抱着真嗣施施然走出来,在离缸数米处站定,接过真嗣手里的丽,走到缸边上去,举起兔子与自己平视。

“除了宫女跟太监,当然这其中要是有眼线的话你自己判断……其它的,全归你了!”

王爷把它沉到缸里去,最后又叮嘱:“雷锋叔叔说浪费是可耻的,务必吃干净点~

缸里传来一声含混的答应,听得人毛骨悚然。

四个大汉跑上来,嗨哟嗨哟地把缸抬出街门,王爷抱着真嗣一溜小跑去看热闹。街门外停着一辆刚拼装好的,蓄势待发的硕大投石机,正瞄准皇宫方向。

几个力巴头把缸固定上去后恭恭敬敬向王爷行礼,退下来。

薰抽出佩剑,空气中铮地一声长吟。王爷将雪白的剑刃对着月亮,左右转着看了看,摇头浅笑:“……不沾血呀不沾血……”

然后白光一闪,一瞬间好像昙花爆发性地绽放。王爷一剑斩断受力绳,投石机力拔千钧地将重物抛上高空。府内大片灯光亮起,整个王府在漆黑的丑时完全醒来,露出了它蓄力已久并且引以为傲的翅膀和獠牙。

王爷长剑归鞘,站在院里高举起拳头:“同志们!为了列宁——!”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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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神是管事儿的,而鄙人是闲云野鹤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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